“兵部的事,微臣多?言不妥。”
白尚书又想骂人?,你娘的说得还少吗?前礼部侍郎不就被你说下马的吗?
白尚书嘴角抽搐不止,其他官员露出同样的表情。众所周知,聂凿就是个搅屎棍,无论什么事都爱瞎掺和,以骂死人?为荣这样的人?,竟然说多?言不妥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嘉祥帝波澜不惊,“朕要你说你就说。”
霍权面露纠结。
其他人?惊愕不已。
委实不敢相信,言官出身的聂凿真成哑巴了。
哇哦。
稀奇。
当真是稀奇。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霍权硬是没掺言,嘉祥帝颇有耐心,命宫人?赐座,有种?不听霍权说话?誓不罢休的意味,内阁几位大臣收到风声进泰和殿,不太?明白眼前的状况,户部尚书给几位使眼色,余光指向?霍权,内阁几位大臣不喜地皱皱眉,不多?时,安宁侯也来了。
兵部的事儿牵涉甚广,皇上真要怪罪,他儿子?职位不保。
他带来个消息,劫狱的有好几拨人?。
言词笃定,仿佛有确凿的证据一般。
如坐针毡的霍权听到这话?眉尾动了动,稍微细想就明白安宁侯用意,是想把水搅浑弄成悬案,老管家惯用的伎俩。
白松说劫狱的至少两拨人?,安宁侯又说好几拨,闻风而知雅意的官员领会过来,站出来为白松等人?说好话?,“看来那?些人?预谋已久,即便不是兵部监牢,也会是刑部或大理寺”
意思是无论劫那?哪座监牢都会成功。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少卿心头不悦,明明是兵部看守不严,怎么把他们?牵扯进去?了。然而顾及逃犯身份,到底没有反驳。
嘉祥帝冷笑,“照爱卿所言,我大昭监牢是谁都能劫的了?”
“微臣不敢。”
此?事已过去?两日,嘉祥帝早已耐心告罄,“聂爱卿怎么看?”
这是皇上第二次问他,霍权再装聋作哑似乎有些过分了,他站起身,双手交叠于胸前,不疾不徐道,“无论什么人?,劫狱总有原因,不知兵部丢失的几名逃犯所犯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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