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一世绞尽脑汁也是一颗棋子,一辈子都在拼命讨好别人,可是结果落得触柱而死的下场。
但是段悠兮呢,明明是从姨娘肚子爬出来的,偏偏成了嫡女,明明什么都不用干,只要会笑,会演戏就能得到所有,包括那个位置。
突然又有人道:潇王到。
秦寂然来了?秦寂然为何会来?段家好像没有给他帖子啊。
段家的人顿时炸锅了,不消说段家的人炸了锅,来段家的宾客都炸了锅,这好端端,潇王爷怎么会大驾光临,不过这王爷从来不按照常理出招,众人只是惊诧了片刻便回归的宁静。
但是段葛兮却知道,这冤家来了,这冤家性子跳脱的很,还很喜欢隔岸观火的看戏,想必是嗅到今天的段家院子里面会有好戏看,所以闻着这味道便来了吧。
秦寂然一身红色的锦衣,上面印满了大片大片的葵花,红色和黄色在他的身上没有丝毫的夸张,但是显得他格外的精神,格外的另类,但又十分熨帖。
他如同闲庭信步,走入的是自家院子一般,他随意而又是潇洒,嘴角堆满了璀璨的笑容,却让人不敢直视,宛如那笑容是讥讽之笑,是剐心之笑。
段鹄的笑容顿时在脸上有点崩溃之势,但是瞬间又恢复,他急忙站起身子对秦寂然拱手道:潇王殿下光临寒舍,我段家真是蓬荜生辉啊。不知怎么的,面对这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段鹄总要穷尽心思的去面对。
秦寂然倒也不客气的向段鹄挥挥手,便寻着一处座位,那位置在三王的左边,明明不及三王位置的尊贵,可偏偏能把那个不是那么尊贵的位置坐成王者之气。
秦秀江嘴皮子动了动,倒也不敢把秦寂然怎么样,带着忌惮的尊重道:王兄,你怎么也来了,而且也不给我们打个招呼。
秦寂然的手总是喜欢握着一朵花,今天他手中不知道从那里变出来一朵纱绢花,血红色的花在他洁白的手上,手指在花朵上面随意的玩弄。
他近乎于目中无人道:我想来就来,为何要跟你打招呼?
秦秀江知道秦寂然傲慢无礼,性子出挑的很,却有点想不到这样的场合,秦寂然胆敢如此甩他的面子。
顿时,秦秀江脸色一沉,道:王兄,你怎么如此说话,你好歹也是我皇叔的儿子,是秦家的后代,却出言如此。
被秦寂然当众伤了面子,秦秀江的恨不得把秦寂然碎尸万段,他本来就是睚眦必报的人,可是他知道秦寂然这个人邪门的很,连宏兴帝不喜欢武将都不能把秦寂然怎么样,他就更没有什么能耐,所以即便是发脾气,他也不敢动怒,只是面色不善而已。
秦寂然并不在理会秦秀江,或许这个人在他的眼中就是不起眼的存在而已。
秦秀江闹了一个大红脸,最终还是自我调节的坐了下来,他知道再纠缠下去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处,但是秦寂然这个人,有朝一日他绝对会弄死。
几个王爷之间的争斗,看起来颇有意思,尤其是段葛兮,对这种中间的门道精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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