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睦和面子,是段鹄最在意的东西。
可是此刻,月嬷嬷说悠兮想着他,段鹄心里一软道:悠兮真的想我?她不怪我?
月嬷嬷十分奴性道:老爷,您是大小姐心中的英雄,大小姐怎么会怪你,她说对不起你,上次宴会没有给你增光。
段鹄心里更软,同时觉得有点内疚。
于是道:好,我跟你去看看大小姐。
月嬷嬷哎了一声,同时眼中冒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光芒。
很快,到了芙蓉院,吕月姝在前一刻或许是听道段鹄即将到了的风声,所以适当的时间已经出了门口,她穿的十分单薄,满头青丝披散下来,没有一丝的装饰。
这便是托赞请罪了。
段鹄恰好看到这一幕。
吕月姝抬眸时候,目光里面已经是恰到好处的惊喜和忧伤,她唤道:夫君。
这一声夫君二字,颇有荡气回肠的感觉,就像沉淀了一个忧愁而又漫长,三言两语无法诉说的故事一样。
段鹄一惊,随即心里颇有欣慰之感,这个软还是吕月姝先服的。
现在再一看,吕月姝一身单薄的立领拖地缎裙,浑身素白,成熟的女子,尤其是养尊处优的女子,除了天然的娇媚和韵味之外,还有一种浑然天成的贵气之感,这么一个娇俏的女人,芙蓉面,杨柳细腰,尤其跪在地上的姿势比较挺拔,更能显示出身段的迷人之处。
三十多岁的妇人,还生了两个孩子,虽然少了余蓉蓉的嫩和水润,但是那种刻入骨子里面的高贵之感还是在的。
尤其是长居高位多年,那高贵的气质就像和后宫里面的诸位娘娘放在一起,也不见得会十分逊色。
段鹄的心里软了,他急忙过去双手扶着娇弱无力的吕月姝道:夫人,外面天冷,你且起来。于是解掉自己的披风给吕月姝挡在身上。
吕月姝顿时低着头,十分羞赧,这样子在段鹄看来,十分受用。
揽着吕月姝进了门,一股暖气让人体温不断的升高,吕月姝解下披风道:夫君,妾身来服侍你就寝。
段鹄点点头,但又忍不住道:悠兮呢?
吕月姝闻言,双眼顿时溢满了泪珠子,她道:刚刚才睡下的,明儿个再看看她吧。
这意思是说段鹄来的有点晚,若是早先一步到来,便可以父女交流了。
段鹄心里有点内疚,若是早点听刘福海的话路上也不要耽搁,岂不是可以看看女儿了?
吕月姝攫住段鹄的脸上的愧疚之色,心里十分高兴,悠兮也可以说是段鹄的心头肉,这样很好,有悠兮在手,这便是很好的筹码,不管段鹄在哪里留宿,芙蓉院和段悠兮始终是段鹄最牵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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