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王府邸现在已经闭门了,而且是明目张胆的闭门,若是秦秀逸在前一刻来了肯定会铩羽而归。
夜色无比的深沉,一股挥之不去的剧痛在自己的口腔之中,一直紧紧的缠绕着床上的虚弱女子。
段葛兮面色苍白,一看就是失血过多,段葛兮的身边有几个人,一个是站在窗户面前的秦寂然,他影沉沉的脸似乎比外面的天空更加的阴沉,他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叹气,宛如一尊完美的雕塑。
段葛兮的床边有两个丫鬟近身服侍,还有一个极为年轻的大夫,年轻的有点可怕,甚至看上去比床上段葛兮的年纪还小。
若不是他是他手中偶尔施针显得极为的纯熟,肯定以为他是一个拿人性命来捣蛋的。
这年轻的大夫身上有一股阴柔之美,他在取针的时候都很自然的用着自己纤细的兰花指。
不一会男子声音里面带着一丝柔弱之感对秦寂然道:寂然,这个丫头有心魔,这血止住了,也死不了,她当初咬自己的时候也是悠着点的,按照道理说现在就应该醒过来,可是等了好一会她还是浑然没有知觉,你是不是要过来叫叫她?
秦寂然的眼神望着窗户外面的一处,声音十分冷清道:不必了,你给本王看好她就可以了,你可以滚了。
男子顿时站起来十分不满道:好你个秦寂然,真的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我被你飞鸽传书连夜赶过来,你现在就这么过河拆桥的吗?
男子虽然对秦寂然骂骂咧咧,可是没有丝毫恼怒的情绪,让人以为他和秦寂然之间本来就是这样子相处的。
秦寂然斜了一下身子,正好余光可以落在男子的身上,秦寂然道:本王过河拆桥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男子抽抽嘴角,嘟囔道:之前让你给我帮忙把翠浓那个死丫头给我绑过来,给我赶过来,结果你赶给段二小姐,害的我失去了那么多玉露丸,真的是重色轻友。
男子一边说话,一边在收手中的东西,他虽然娘气,但是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十分的行云流水,毫无阻滞之气,看起来宛如庖丁解牛一般让人叹为观止。
若是现在翠浓看见这个男子,一定会觉得这男子的医术非比寻常。
秦寂然平静道:那个丫头现在没有在你身边又如何,她也没有在其他的人手上,只要不在其他人的手上你还多嘴作何?
男子把一个医药箱整理了一番,虽然在说话却也没有停顿,最后男子把箱子背在背上,对秦寂然道:我不多嘴,我走了,你们这里待久了很压抑的很啊,以后有事我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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