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起身拉开了灯,看了一眼墙上的表,现在是半夜两点。
奇怪的是,李娜刚拉开灯的一瞬间,外边响起了女人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
这个语调十分的癫狂,好像在诉说什么事情一般。
“娘啊,你别闹腾了啊。”
说话的是我大哥。
我和李娜觉得不对劲,这才连忙穿衣服出去。
这一看,可是吓了我一跳。
空旷的大院,居然没有人,只是飘荡着这声不知道来自何处的喊声。
我大哥二哥在地上一直磕头,就连我大伯和我爹都在地上磕头了。
我眼看都这样了,连忙也磕了下去。
李娜在边上大喝一声:“太上老君教我杀鬼,急急如律令!”说罢,院子中央一声巨响,一个白晃晃的人影在地上蜷曲着,似乎在颤抖。
我一看,这就是我大娘死之前的模样。
李娜说道:“早点投胎吧。”说罢,手一挥,一道风吹过,我大娘的鬼魂居然消失的一干二净。
李娜看着空荡荡的大院,看着我爸,认真的问道:“伯父,你必须告诉我周瑾他爷爷到底拿了什么东西了,不然这个屋子不会这么的怪异,能让孤魂野鬼都如此惦记。”
我觉得李娜好像是看出了什么,表情特别的严肃。
但是我记得我爸告诉我,我爷爷没拿什么东西,难道是骗我的?
在李娜再三的追问下,我爸和我大伯互相看了一眼,这才无奈的说道:“好吧,是这样的。”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爸,他还有事情瞒着我?
“其实我父亲拿的东西是一枚丹药,说让一个人吃下去,就能保证这个人气运大涨,我父亲和同行的人,叫李海波,是个盗墓的,两个人平分了这个丹药,一人一半。”
“我父亲交给我们,然后当天晚上出去,交代我们万一他回不来,就把丹药就地烧毁。”
说道这里,我爸眼眶湿润了。
“我父亲就是为了救这个县城的人,把自己给搭上了,这个丹药不是什么好东西,而是一枚鬼丹,如果落在李海波手里,一个县城的人都不能幸免,为了安危,我父亲只能自己用性命换。”
“当他被人送到家,交代的事情就是不要让人发现他的尸体。”
李娜两眼放光,盯着我父亲,一字一顿的说道:“于是你听从了某个人的意见,把鬼丹喂给了你的儿子?”
我父亲看着我,点点头。
“是的,一个大师说我孩子命里缺土,这枚鬼丹对他有好处。”
李娜摇摇头说道:“哎,伯父,你被骗了,那是一枚鬼丹没错,这件事我也听过,那是一枚噬魂丹,是炼小鬼的邪人用来喂食活人,方便取魂的,如果我没猜错,那个人打算害的是你父亲,却误打误撞进了周瑾的肚子。”
我爸看着李娜,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李娜无所谓的说道:“县城出事的时候,正是我师傅去的,所以我听过,他是德泰山的掌门。
”
我爸这才恍然大悟,连忙问道:“那这个村庄的事情你说是怎么回事?”
李娜摇摇头,看着我说道:“其实我第一眼看见周瑾就知道他的不对劲了,慢慢了解才发现了他身上的特性。”说道这里,李娜认真的说道:“这个村庄的事情,不过是那些人依然对
你父亲的报复罢了。”
其实说道这里我就听懂了,那些人是为了我体内的定魂珠,李娜是怕我父亲担心我才这样说的。
因为天色很晚,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
我们也只能等天亮离开这个地方。
我大伯也同意离开,去我大哥的地方住,大哥二哥都是在县里的。
李娜说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活捉一个反格的人,占据主动权。
其实这个行动很大胆,我都不敢想,那么恐怖的组织李娜是怎么敢老虎头上拔毛的?
李娜的猜想是哪个反格的人如此兴师动众的,肯定是怕事情暴露,不然不会这么痛下杀手,而且看他留下的种种迹象,也表明了这个人已经往山上的地方找我们去了。
她知道她的力量是不够的,于是她叫了她的师傅一同过来,希望可以抓住一个活口。
我其实对这个反格是非常好奇的。
因为他们太神秘了,居然里边的一个小喽啰都能将我迫害道如此地步,前来拿取定魂珠的人更是手段残忍,不由得让我想知道这个低调残忍的组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构。
是什么支持他们在一起行动。
他们的目标是什么。
李娜也不了解,但是她知道的是,我体内的定魂珠是反格的物件,他们是肯定咬死我不放的。
她说反格的三大宝,其中好像就是这个定魂珠
但是我高兴不起来,这个东西可是把我往死里边害啊。
谈话间,天都亮了。
原本还算繁荣的村庄,现在就剩下我们家这一户还算比较完整,其他的人家早就
那些表亲安葬了亲人也不敢在这个地方呆了,大都一大早都过来告别,离开了这个村庄。
我出门一看,一个个的房屋都已经冒起了火。
我大伯穿上了衣服,被大哥拉上上了县城。
但是这个房屋没有烧,毕竟我和李娜还得回来找黄皮鬼,二来是那个反格的人就在山上晃悠呢。
我爹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他很悲伤。
被我们拉着送回了家。
我借口有工作,便和李娜去接她的师傅了。
她的师傅我见过的,就是那些可以伪装成小孩子的道士,听李娜说她师傅在山脚下等我们,让我开车去平阳高速路口就好。
县城距离平阳高速路口也得小一小时的路途。
到了地方果然就看见几个小孩在那里站着。
一排排的,穿着道服。
其实很可爱。
如果我不知道这是一个个老头的话,没准我还会过去逗逗他们。
他们看着李娜对着他们打招呼,一个个就上了车,一共有三个人,我自然是不敢怠慢,我爷爷惹出了的事情我还得解决。
其实也不是我爷爷的错误。
死一个县城的人,被我爷爷用命换成了只死一个村的人,我觉得,我不恨他了,他其实是个英雄。
这件事也给我一个教训,不要盲目的对事情发表言论。
我恭恭敬敬的看着上了车的几个小道士,恭谨的说道:“几位大师,麻烦你们了。”
‘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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