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旗奇怪道:“是哪个员外?他这庶子也太弱了些,现在这天虽冷了些但是也没到冻死人的地步吧?”
因为男人之间说话也不忌什么荤素刘树听到他这么问一脸八卦的道:“你不知道,他那庶子品性不好,以前整天的寻花问柳,成日的不干正经事儿,欺男霸女的事儿更是每少干这不这回遭报应了,纵欲过度伤了身子,听说他那玩意儿再也用不了了。”
萧云旗听着刘树的话便觉得他口中的人有些熟悉便问道:“你说的万县的那个员外是那王员外吗?”刘树点头道:“对对对,就是他,我刚才是一时记不起来,就是他的庶子,听说那庶子有十几房小妾呢,个个貌美如花真是可惜了,这么些美人儿却跟了个萎了的。”
说着还啧啧了两声,表示可惜。萧云旗在心里冷笑他那庶子可不是冻萎的而是被药萎的,不过他也是活该,谁让他敢将主意打到了婉儿身上呢!萧云旗不想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便随便找了个话题问道:“刘大哥,我看万县也挺繁华的啊,怎么这车行里能租的马车这么少呢?而且价钱还贵了不少。”
刘树道:“唉~小兄弟你是不知道,现在那些大的车行都载货到北方买去了,以前我们万县的车行可是很多的。”萧云旗听他这么说便觉得这个话题不错没准还能得些有用的消息便道:“哦?现在北方生意很好做吗?刘大哥你怎么不去呢?我听说南方的货贩到北方利润不少呢。”
刘树苦着脸道:“我当然也是想去的,可惜我是自己单干的没什么门路,听说朝廷钦天监算出了开春会有旱灾,现在北方粮价和物价涨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若是能带着货物去,就是只去一趟得的银钱就够我花在万县累死累活十年的了,我邻居一个跟我从小要好的兄弟便是在一个大车行,他们车行去了一趟回来候听说分得了不少呢。”
萧云旗道:“那你们单干的可以一起组队去呀,人多了也未必比那些大车行差嘛。”刘树又叹道:“哎哟,小兄弟这哪儿有你说的如此轻巧?从咱们这里去北方安王的封地可是必经之路要额外交税的,听最回来的人说要经过安王封地要交的税又提高了,像我们这样没门路的去了那赚的还不够交税的。”
萧云旗疑惑道:“又提高?难道这安王封地的过路商税已经提高了不止一次了?”刘树道:“可不是嘛,咱们天宸没有前朝那种重农抑商的规定,商税一般一百两的货物最低的时候只要交三两税,最高的时候不过五两,我那些去北方回来的人都说那安王封地的税在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涨到十两了,他们回来是在半个月钱,现在还不知涨多少呢。”
萧云旗听着便觉得有些不安,但是现在自己却有些想不明白,只好先将这些搁下等回去再问问父亲和祖父,毕竟他们在这个朝代经过的事情比他多,了解的也多些,因为赶车风比较大,他跟车夫的说话都比较大声,想必车里的祖父和父亲应该也听到了,他都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他们两个原装的“土著居民”肯定会想到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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