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扬捡起了那条小内内,观察了一下,发觉那小内内很薄,尤其是裆部,像是纱网一样,还能透光。
“这尼玛穿上能起到遮挡的作用么?那女人不愧是白虎啊,竟然这么开放,穿这种内内!”
徐扬嘀咕了一声,便很猥琐地放在了鼻端嗅了一下,还有一股子淡淡的香味。
徐扬一下子联想到了昨天晚上看到了的姜小昭那完美的躯体,还有下面的白虎,浑身竟是有些冲动,而且下面不禁有点膨胀感了……
“我靠!我已经是堂堂练气期四重的修真者了,怎么会这么无耻!这可不行啊!”徐扬暗自责备了一下,然后便将那小内内从鼻端拿了下来。
徐扬并没有打算珍藏这条小内内的意思,他打算上楼这条内内送回去。
于是,徐扬拿着小内内,朝着二楼就奔去了,可是一到门口,就发现这女人的房门紧锁,根本就不在家里。
“姜小昭,在么?”
徐扬叫了几声,却是没有听到应声,显然,姜小昭并不在的。徐扬又瞥向了走廊上的晾衣绳,发现昨天和小内内一块晾晒的罩罩并不在了。
徐扬本打算将小内内放在走廊的护栏上径直离去的,但一想到这玩意放在上面,万一刮风又给刮掉了,或者是被小偷给偷走了可咋办啊?
“算了,我还是放在我屋里,等她回来了,再还给她吧。”
立定了这个主意,徐扬就拿着那玩意下了楼,重又把自己的房门打了开,然后把那条内裤随意扔到了自己的卧室的床上,而后却才锁了门,离开了那栋小二楼。
出了棚户区,徐扬走了十几分钟,便到了小吃一条街,路过了楚雨莹家的油条摊,徐扬特别快速跑了过去,生怕袁桂兰喊自己去吃油条,还怪不好意思的。
所幸的是,袁桂兰没有发现徐扬,要不然又得叫住徐扬去吃油条。
徐扬径直走进了一个小巷子,要到一家名为香喷喷的小面食店里吃一碗刀削面,岂知一走进那小巷子,还没到那家面食店的门口,就听到一道牛逼哄哄的喝骂声:“我擦,你特么是找死是么?敢问我要面条钱?我看你这店是不想开了!”
“那个大兄弟啊,我是小本经营,你们三个人一共也没多少钱,总共才二十五块钱,要不,我给你打个折,你就给二十吧。”这是一个男人怯怯的声音。
“我擦!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是吧?还真特么的敢问我要钱?我看你再问我要一个试试!”
“我说大兄弟……”
“别特么的叫我兄弟,你配么?大爷能到你这来吃面,就是你的运气!”
“山哥,我求求你了……”怯怯的声音哀求道。
“他吗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老子砸!”
就在此时,便是“砰”的一声响,像是桌椅被踢翻的声音,接着又是一片“霹雳砰砰”的声音,像是那个牛逼哄哄的声音在砸着什么。
“别砸了,我求求你了!山哥,可别砸了,你走吧,我不问你要钱了。”
“晚了!小风、小狂,给我把这里砸了!还敢问我要钱,我让他知道知道老子的厉害!”
“咦?”徐扬陡然皱了皱眉,暗自狐疑道:“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
于是,徐扬便走进了面食店,刚好见着三个人在那里疯狂地砸着桌椅,而在一个角落,则是瑟瑟缩缩地站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这身上系着围裙,显然是这家小店的老板。
徐扬一看清楚那三个正在砸着桌椅的人,俱都是十八九岁的模样,穿着一身流里流气的衣服,脑袋上梳着五颜六色的爆炸头,而且耳朵上还戴着耳钉,徐扬一下子想起来,这三人不就是那天晚上挟持穆小鱼、还要逼迫穆小鱼跟他们开房的三个杀马特骚年嘛!
不禁的,徐扬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心道真是缺啥来啥啊,感情送钱的又来了!
山机、小风、小狂三个杀马特小混混,自打那天晚上威胁穆小鱼不成,被徐扬揍了一顿之后,就一直处于负伤状态,在医院躺了好几天,却才完全好了过来,又开始重操旧业,打算讹讹人、收收保护费什么的……
就在三人砸的兴起,真要把这家小店给报废了的时候,却听得一道淡淡的声音骤然传了进来:“哟?哥几个砸的蛮兴起的啊?要不要算上我一个,我帮哥几个砸砸?”
“啥?”老板一听又来一个“同伙”,脸色变得更加哭丧更加严重了。
“他吗的,什么人?敢来搅扰我们的好事,你特么的是找死是不?”
山机一声喝骂,举着椅子便朝着徐扬扔了过来,徐扬随手接着了那张椅子,而后便放在了地上,开口道:“我说哥几个,你们先别忙砸,先把欠我的钱还了再砸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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