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
黑暗的车内只有窗外透露进来的缕缕光源,照得后座的两个男人五官忽明忽暗,一只修长的手拿起文件夹中乱七八糟的照片,淡声开口:“你和姜衣是什么关系?”
齐津微眯起眼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照片,脸上的表情有些意味深长,“邻居先生,看来你认识我女朋友?”
魏时并没有接话,而是从照片中抬起头,深沉的眼有些泛冷,“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和你有关系?”齐津不慌不忙地挑起一张照片,画面中的他和一名漂亮的女子牵着手走在集市里,从背影来看极为般配,“问我之前,难道不应该先自我介绍吗?”
宽阔的轿车内只有两个人,车停靠在一条空无一人的街道边,两个气势相当的男人姿态沉稳,情绪没有展露一丝一毫。
魏时开口:“我是姜衣的男朋友。”
这句话让齐津摩挲着照片的手顿住,他眉毛轻佻看过去,“刚开始我还以为你是她的亲戚,怎么,现在的追求者都这么不要脸了吗?”
黑发男人面不改色,极为清淡的瞥了他一眼,随后将手机扔给他。
齐津不以为意地拿起手机,上面是一段视频,看起来像是以监控的视角拍摄。
点开,画面逐渐清晰,里面缠绵的二人也直直地映入眼帘。
“老公……慢点……”
“这样…啊……太深了……”
红发男人瞳孔一缩,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画面。
视频中女人修长的双腿挂在男人肩上,第三者的角度可见男人撞击操弄的力度有多大,大手在她身上流连忘返,唇舌紧密贴合激烈缠绵,话语间都充斥着爱意和情欲。
女人舒爽兴奋的尖叫和男人精关失守时的低吼粗喘都直直的冲击着齐津的大脑,他此刻面无表情,平静到诡异。
“现在信了?”魏时的声音冷不丁传来,即使空气中充斥着他和女人做爱的声音也依旧面不改色,“她和我交往一个月后跟了你,你可以检查一下时间。”
咔哒一声,猩红的火光微微照亮男人的五官,魏时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根烟,没有要开窗也没有询问齐津的意思,浓烈的白烟飘散缭绕,模糊了他的视线。
良久,齐津缓缓转过头,极淡的牵起嘴角,“所以现在是要找我算账?”
魏时不怒反笑,深深吸了一口烟,“你我都是受害者,该罚的难道不是那个女人吗?”
暗光环境下的红发显得极深,像透着黑的鲜血一样,男人不动声色地盯着同样不疾不徐的魏时,指尖无意识点着膝盖。
“你倒是挺冷静。”齐津呵了一声,“你就没想过说不定我是和姜衣串通好的?”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男人透过迷雾看向窗外。
密密麻麻的蝇虫围绕着唯一刺眼的灯泡下飞舞着翅膀,灯光一闪一闪,越来越多的虫子蜂拥而至,即便在灯灭的时候也迟迟不离去。
魏时神情散漫的盯着路灯下环绕的蝇虫,慢悠悠地开口:“不过,齐家大少爷是会为了爱情妥协的人吗?”
这让齐津侧头,嘴角的笑容毫无情绪的加大。
“哦,看来是有备而来啊。”
烟灰一点一点掉落,昂贵的真皮座椅染上深色印记,魏时不以为意地继续抽,直至猩火灼烧到指尖,“这件事让我很不愉快。”
他也看向对方,“不管是对她,还是对你。”
头靠在窗上,路透的灯照耀在后座男人的红发上显得明亮耀眼,他眼底似乎渗了毒,极其的阴冷,双手交迭在一处,不紧不慢地转动着食指上的银戒,“巧了,我现在也很不爽。”
*
姜衣感觉自己快死了。
屋内的腥膻味混杂着男女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味,浓烈到几乎要窒息,窗帘半开半遮,城市灯火通明的光透过落地窗打在大理石地板上,微微照亮黑暗的屋子。
客厅空无一人,平常整洁干净的此时已经沾满了不知名的液体,水渍在皮质的软沙发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印记,用力挤压几乎能出水,抱枕凌乱的散落,皱巴巴的扔在客厅的每一处,地毯也狼狈不堪,有一块深深陷进去的痕迹,可见主人蹂躏的激烈程度。
餐桌前的椅子也早已变得乱七八糟,桌上有一片极度湿润的区域,一个抱枕莫名摆在餐桌上,而放下它的人已经抱着女人转进了主卧。
姜衣这下彻底明白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她喜欢刺激也喜欢一切能让人肾上腺素迅速分泌的东西,以至于在床上她一向很热衷于极致缠绵的性爱,那种感觉有个好听的名词,叫欲仙欲死。
但不会是现在。
床头只开了一盏夜灯,澄黄暗淡的光让房间的氛围更推向暧昧旖旎,女人的脖子上戴了一件类似于项圈的皮质项链,喉咙前正好有一块小小的扣环,而扣环上已扣上一条长长的链子,延绵至一个俊美高大的男人手里。
而她的双手同样被细绳绑在腰后,小巧扣环紧锁住的链条被另一个男人掌锢。
女人面色潮红,眼神早已迷离不清,不知激战了多久的娇躯眼下满是男人们留下的刻印,最招男人喜爱的胸和臀部甚至出现颜色嫣红的咬痕,她的发丝被汗水浸湿黏在脸颊上,根本没有力气撩开。
魏时的手扣住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感受下身极深极紧致的软肉吮吸,他缓慢地勾住姜衣脖子上的扣环往前拉,舔掉她早已合不上的嘴唇边的唾液,“衣衣,舒服吗?”
哐啷一声,女人被猛地提起身子,被牵制住的双手以一种羞耻的姿势举起,身后跪立的男人眯起眼拉直了链条,这种视觉极其的像骑在她身上鞭笞。
姜衣说不出任何话也听不进任何事,从喉咙间溢出来的只剩下呻吟和哀求,她的眼泪早已流干,喉咙干到发疼,但几个小时了男人们根本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小宝贝早在一小时前就说不出话了。”齐津恶劣的笑起来,绕着链子在手腕上缠了几圈,粗大的阴茎更凶狠的撞击女人的后穴,“不过…她好像很喜欢呢。”
地上零零落落全是避孕套,有些甚至连圈都没有打便扔在地上,洒落出来的液体让主卧的气味更加浓厚。
前后两个小穴被塞满,粗大的阴茎丝毫不顾她受不受得住,强硬地往里面挤,起初她哭着求着,真正全部插进去后她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嗯…看起来是这样。”
魏时看着她意乱情迷的表情,微微牵起一抹极淡笑意,后面低喘着粗暴操女人的齐津俯身啃咬姜衣的肩膀和后颈,平常他就喜爱吻这些地方,眼下更是毫不怜惜。
姜衣的两个穴已经被干到麻木,到后面她完全流不出水,被这两个疯子挤满了润滑油继续操,她的哭喊求饶统统无济于事。
她知道她有错,但没想到谈恋爱时说爱她的男人会忍心这么残暴的对她。
本来还觉得愧疚,现在满心只剩下难受和委屈。
哭红的眼又流下泪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魏时的脸上,他伸舌舔去泪珠,擦掉她突然蜂拥而出的眼泪,“怎么又哭了?”
她声音沙哑,“放过我……”
“又说这种话了。”红发男人掰过她的头直视她涣散的双目,笑容残忍,“宝贝,你知道做错事就要受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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