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耳觉得胸前好痒,下面也好痒,被刺激面对着男人拱起了腰,似乎不回答刚才的问题就一直不放过她。
于是她哼哼唧唧开口:“是……嗯啊……是看见相宋就开始痒了……从刚才接近你就开始流水……哈啊……操我……操我……好不好嘛。”
小耳快被身体的快感逼疯,到这时候也愿意说些下流讨好的话了。
这些话,他教的。
男人显然很满意,如何把一张白纸染上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颜色,没有什么比这更能取悦他。
女孩的身体莹白,暖玉一样,此时身体像一道弯月,乳房挺立,刚好一手握住,乳晕像还未绽放的春樱,小巧的乳尖诱他去上瘾。
送到跟前了,他吻过女孩的脖颈,顺势而下,含住少女的乳尖,吸奶一样吃了起来。
插着女孩穴的手也未曾停歇半分。
小耳的乳尖敏感,又烫又痒,下面的水没止住,反而流得更多了,忍不住骂道:“相宋嗯啊…你这个…嗯啊哈啊…坏…蛋…”
这种娇气的嗔骂并没有取得应有的结果,反倒让相宋笑了一声,他的声线本就特殊,黏腻却又清亮,奇怪又矛盾,像他这个人,有种极为怪诞的气质。
相宋的笑声在外人听起来毛骨悚然,但是小耳知道他是兴奋了,她就应该闭嘴的刚才,可她实在想骂他,他好过分。
好了,更过分的接踵而至。
“啵”地一声,相宋放开了小耳已经被吸吮得殷红的乳尖,又咬上了另一枚凸起明显的小果。他一只手臂搂着小耳的腰,让她的胸更贴合他。
还插着穴的手换了姿势,拇指寻女孩隐藏在花瓣中的花蒂而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