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耳被突如其来插进小穴的肉棒激得不自觉抬起了臀部,绷紧了小腹。她甚至感觉这灭顶的快感,将呼吸这种本能记忆都从她的脑子里挤了出去,她不受控的长着嘴,涎液从唇角流下来,眼睛无神看着房顶。
“怎么干了你这么多次,还咬的我这么紧?嗯?”相宋喘息着,身下猛地操着女孩的逼,鼓胀的囊袋拍打着身下女孩的会阴,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充满整个房间。
女孩张了张嘴,似乎连回应他都做不到,只顾着大口呼吸着空气。相宋看自己被咬断的右手逐渐出现透明的轮廓,勾着唇,他知道了小耳的回答。
被他欺负得这么狠,却还是想要对他好。这种感觉很陌生,就连被世人称颂无私,他唤为母亲的那个女人,也没有给他这种情绪。
他的母亲只会无视他,在他恳切地望向她时冷漠地转过头去,像是不认识他一样,就好像他不是她的孩子,只是一头陌生的怪物。不过最后,他的习惯像是一柄锋利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割断了这多余无用的所谓母子之情。
小耳喜欢他从来没有掩饰,她向来大大方方,直白坦率地一遍遍告诉他,再确认无数遍;她对他的偏爱像一团玫瑰色的火焰融化掉他心潮下凝结的深厚冰川。
他很自信,小耳的选择只有相宋,毫不犹豫地。
他的性器她总是吃不消,轻而易举地就捅到底。于是男人将她拉得更近,女孩的臀部严严实实地贴在他的下腹,相宋绷紧了腿部到臀部的肌肉,龟头开始亲吻女孩的子宫口,这是小耳身体中更神秘的一张嘴。
小耳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身体深处泻出一股泉液浇在他的鸡巴上,她的手正无力地扣住身下的床单,眼珠上翻,露出大片眼白。
他知道,她高潮了。相宋揉上晃动不停的嫩乳,她起伏不定的身体表明小耳正沉浸在他给的快感中无法抽身,看来他做得还不错。
除了一开始的猛操,相宋又恢复了往日的漫不经心,在小耳身体里搅着肉棒,不管他碰到哪处、碰没碰到,小耳都会被他搞得一抖,她像个他牵线的木偶,但又保留着自己原本的特质,比如,此时她不高兴撇下的嘴角。
他捉弄似的动作惹怒了小耳,小耳只觉得被他操着的地方好痒,这种要命的感觉让她发疯,她勾脚缠住他,摆着腰主动迎合男人的操法,并且向男人伸手,寻求他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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