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晓惜在清晨天将亮未亮的时候迷糊醒了一会儿,烧退了之后,身体的闷燥重压消失,但是汗水浸湿了她内里单薄背心的内衬,让她觉得哪里都黏糊糊的。
她想下床去浴室擦擦身体,酒店的浴室一直亮着壁灯,门也虚掩着,曲晓惜没太在意,推开门之后,整个人突然呆滞住。
她看到霍勋
正靠在洗手台边手冲
略深的肤色在镜子的壁灯下比往常还深一度,紧致窄腰的曲线连着大腿根隐在灰色休闲短裤的松紧带里。
他那茁壮蛮粗覆着几根青筋的性器被他握在手心快速套弄,指腹摩擦滑过柱体顶端,利落的下颌角线条抬起绷住,目光悬停在天花板上,尖锐喉结上下滑动,发出几声难耐压抑的低喘,像小兽呜鸣。
曲晓惜不得不承认,霍勋有比同龄男生更好的身材管理和肌肉线条,很像有段时间在班里风靡起来的恋爱游戏里那些撩拨少女心思的纸片人。
他的身上有成长时期一些蓬勃野蛮的健帅美感。
但这一刻还是让曲晓惜手足无措,她的呼吸都跟着霍勋上下撸动性器的高频速度停滞了一瞬,然后扭头想跑出浴室,但是脚步太乱,踩到水渍打滑,她眼疾手快抓住了门把手,传来一声细碎的闷响。
“跑什么?又不是没看过我。”霍勋的额头出汗了,他越是着急就越撸不出来,可是刚刚在床上怀抱着曲晓惜那副娇软湿润的身体。
隔着布料,她的胸前两处软糯浑圆抵在他的胸口,生病的时候女孩呼吸有些重,小手无力搭在他的肩头,像只软绵绵蜷缩酣睡的奶猫,哪怕出了汗身上也混着沁人心脾的香直扑他的鼻尖,这些无一不在敲打试探着他的意志,让他浑身血液沸腾,鸡儿梆硬。
他就没跟曲晓惜这么素过,正常在这张大床上早就直接衣服扒了,将鸡巴塞进她窄小温暖的花穴里,用力怼她的花心,看她哭看她被他捣得破碎,这样身体里几乎淹没他的高涨性欲才会得以削减。
可曲晓惜看起来实在苍白虚弱,这样禽兽的想法被他扼制住,改成自己动手。
曲晓惜被叫住反倒变得从容一些,她转过身,装作自己什么都没看,扯过一张干净的毛巾走到洗手台,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佯装镇定,“我就来擦擦汗,你要做什么你继续。”
她的视线不敢乱看,只敢停留在被水冲洗着的白毛巾上,其实有些轻抖的语气和泛红的耳根早就出卖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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