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晓惜第一次做坏事,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收场,料想的和现实竟然毫不相关,让她好郁闷。
霍勋与平时判若两人的反应也让她没办法再举起钝锤以痛击他人的软弱之处来彰显自己的强大,她本来也不擅长这些恶劣手段。
“霍勋”
她再次轻唤他的名字想要得到点回应,学着她每次伤心难过的时候林秋都会轻拍她肩膀的方式来安抚。
曲晓惜也轻拍霍勋的肩头,然后又摸摸他的后脑勺,动作轻柔很有耐心。
可她不太会安慰别人,词句匮乏,企图想轻松地说点什么,脑子却混乱得不行,憋了半天就说了句,“霍勋这没什么的,我不是都陪你去医院缝针了吗?你看你受伤也不是没人陪”
在严重爱失衡的环境里,霍勋能从外界获取到的所有反馈都用来喂养他身体里那只暴戾,易怒,好斗的小狼,早就没有太多爱意灌注的养分去滋养根系,结出的果实畸形干瘪。
他被自己的亲生母亲像抛弃前尘过往一样丢弃在了成长时期的某一天里,再也不来过问他的生活,此后连被爱抚安慰的机会都没有。
就连这稍能流露正常情绪的眼泪都这样的后知后觉。
女孩轻拍的手像羽毛一样轻,似乎探进了他那颗也就十七八岁实则内壁薄弱的心灵冰原,融出了一汪小小的清澈的湖泊,失水已久的吸水根系开始疯狂缠绕探入汲取养分
曲晓惜都还没来得及再说点其他的安慰话,就感觉趴在她肩头的霍勋已经开始吻舔她的耳垂,滚烫黏腻的气息钻进她的耳廓。
“你好些了吗?”曲晓惜觉得他的舔弄让她的耳根很痒,轻推他的肩膀想他说句话。
手腕却被猝然抓住,往头顶拉高摁住,力道十分迅猛,曲晓惜被拉扯得受惊,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她看着霍勋缓缓支起身,摁亮了床头那盏照明灯,晕黄灯光下俊挺桀骜的脸上泪痕很浅,但长睫处确实是润的。
而此刻霍勋的眼底充斥着飓风般的情欲,衬托着五官野性浪荡,他的视线落到女孩抬起胳膊就会俏挺绽开的乳尖上,眸色下沉。
他埋下头含住,从舔弄变成轻咬,又在她的双乳上落下一枚枚齿痕烙印,圆顿粗长的手指撩开她的内裤,从她的边缘探入,捣进花心里,搅动花液。
“你好湿,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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