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潮生喉结滚动,“不是……你、你先松手。”
听他的语气,唐婉宁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被烫伤似的收回手,背过身去骂了一句:“下流!”
夏潮生想解释,可是又无从下口。她骂的也没错,自己确实没有控制住心中那匹脱缰的野马。
唐婉宁倒是后知后觉地认为,摸到不该摸的地方的人是自己,怎么反而骂别人下流呢?
她为了补救自己的失言,便道:“我……我还是继续帮你解开吧。”
夏潮生腿间灼热的火棍又突突地跳动了一下。
他退后一步,结巴着说:“不、先、先不、不急……”说完他又后悔了,刚刚着急说着要去洗手间的人是自己,现在又说不急,那不是被她发现自己说谎了吗?
夏潮生面色窘迫地补充道:“等,等我、啊不,等它……等它消肿一点,才行……”
他的话音刚落,外面病房的门便“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两人皆是摒住了呼吸。
“这里面怎么没人?”唐婉宁听得出是父亲的声音。
阿保解释:“刚刚小姐还在这里面呢,她让我出去买瓶汽水,这不,我回来的路上就遇见您了。”
外面接着传来母亲的声音,“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能把小姐一个人留在这里呀!”
阿保连忙说:“夫人别急,我去外面找找,小姐可能带着那个人去找医生了。”
庄如梅哪里放心得下,“我跟你一起去医生那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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