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给郑越添了堵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欲擒故纵吗?还是纯粹为了示威?
剪不断,理还乱。
“他心术不正,不要与之深交。”郑越抱起司月,向内室走去。
“是。”司月顺坡下驴,答应道。
桑宁的突然亲近,本就让人怀疑。
虽然暂时还看不出她的目的,但看她白日里对自己的肚子摸了又摸,可能是与皇嗣有关……
司月甩甩头,将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去。
眼见着郑越把她放在床榻上,又要给她盖上被子,司月连忙说道:“陛下,我才刚刚睡醒……”
再睡下去就要成猪了……
郑越一脸理所应当:“孕妇嗜睡,你该多休息。”
“可是嫔妾现在真的睡不着了。”司月无奈。
“……”郑越沉吟片刻,“今日天光大好,不若朕带你出去转转?”
细细算来,自打皇后取消了晨昏定省,司月已有半个多月没有出过门了。
“也好。”司月答应道,总比睡成猪要强的。
南儿和秋山走上前来,为司月更衣。
看着郑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换衣服,司月捂着肚子,像只兔子似的,蹭地一下钻进了屏风后面。
屏风上是南方进贡的轻纱。透过那层印着山水画的薄纱,映出一个模糊但窈窕的身影。
郑越瞧着,不免有些口干舌燥,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才喝了一口,他就皱了皱眉。
司月这茶,好像是去年的陈茶了……
这个丫头,平日里也太过节俭了。
是以,郑越大手一挥,源源不断的赏赐又流进了承乾宫里。
喜欢一个人,真的是一件很奇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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