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用力拍打栏杆。旁边的工作人员不得不消息的提醒。然后被人拦住。那个贵族扯了扯衬衣上的装饰。歪着头恨恨地说:“滚开,别挡住我的视线了。你知道我是谁吗?”说着继续转头盯着赛场。这种狂热的态度是面对着一种对他们来说极其刺激和别开生面的乱斗。越野蛮越能挑动人们的激情。越血腥越能让他们血脉膨胀。
鲁道夫此时经过了不少折磨,他的目光并没有当初刚来的时候那么清明。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亲身体验过奴隶的生活才能明白。他过去靠着一身本事闯荡过最危险的地方,也偷过最珍贵的珠宝。但是从没有哪一次像这样狼狈过,得到过教训。他也就沉寂下来。
在这一群人之中,也有心有不甘的人。他们还试图去阻止笼子打开。这种行为让四周的观众一阵嘘声。主持人很不高兴的将他们拦在一旁。
鲁道夫冷冷的目光盯着这一切,他的眼睛里冰蓝色像是北极万年冰雪,在深邃的眼窝里显得十分暗沉。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绝对没有放弃。盗贼的名头不可能轻易的就倒在这个地方。他需要积蓄力量,他需要继续隐藏自己,他还得装作孱弱无能的模样。
他面对那些站在笼子前面骂骂咧咧的男人。步子往后悄悄的退后两步,无声无息的拉开两方的距离。没有武器。他习以为常的作战方式只能摒弃掉。
就在这时候,观众席最前排的包厢里。半封闭式护栏上首坐着一位穿着华服的裙装女人。鲁道夫的目光呆愣住了。他的脸颊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刚才那股涌上来的心火也跟着熄灭了。他擦了擦眼睛。看着穿着侍从装束少年,她的金发被丝带束在脑后,合身笔挺的服装让她在整个包厢里都显得非常瞩目。
此时他正凑在那位夫人面前说什么。两人低头窃窃私语,夫人捂住嘴唇轻笑起来。两个人的距离贴近,气氛点燃了身旁一个白发男子的怒火。这三人组成的组合可以出现在任何一个古典主义画师的代表作品里,用来讽刺那些贵族的奢靡生活。
鲁道夫:“…”卧槽,你清醒一点!
他究竟在担心那个家伙什么?才过去多久,对方已经快要步入上流社会的模样,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鲁道夫悲愤的看过去,路海遥正叉起一只水果塞进嘴里。
此时笼子被打开了。那个银色的巨兽像炮弹一样冲了出去。如果护栏没有魔法的加持,恐怕能再第一时间因为承受不住这个冲击的力量而被击碎。场面的热浪被瞬间点燃,观众席的人群站起来,摇旗呐喊。
路海遥看到这个开场,很震撼。她张大嘴,“啊”的一声。水果卡在喉咙口,呛得她扶着椅背咳嗽了两声。身旁的纽曼少爷讥讽道:“这样的场面你一定没见过吧?”
此时盖尔夫人正好借口出去透气,路海遥站到了包厢的角落里,谁知纽曼理了理领口,轻蔑的凑到她耳边说:“像这样的盛会,只有贵族和上流人士才能享受到的资格,你以为谁都能来吗?一个野小子而已,不要以为自己是什么出身高贵的侍从,我们是不一样的…。”
他正要恫吓她,让她不敢与自己竞争。结果身后传来一个女声。
“这么荣幸?不如你也跟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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