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说这都是海曼干的。”
“除了他还有谁,那个狂热分子,听说那时候他就在研究能制造人形兵器的办法了。他受不了魔法师的脆弱,战场上任何砸过来的碎屑都能打伤这群人。他们的防御罩无法全天保护自己,炼金术的防御长袍对正面打击不起作用。”魔法师死了一批又一批,战争打了一百多年,老一辈除了搞学术的,中坚力量都消耗完了。后来是年青的魔法师上来顶上。
鲁道夫一脸怀疑的盯着他,心说你这个还是个魔法师,不会是假的吧。
路海遥无知的特别坦然。
他叹了口气:“就是那一百年,光明教会才发展起来,他们在受苦的人中间传播教义,魔法师和骑士在冲锋陷阵,那些神父们就在后面用《神圣法典》慰藉人门心中的苦痛。治疗战士们的伤口。不过牧师和魔法师的关系一直不好。战争结束后,魔法教会以“渎神”的名义要求审判海曼。因为他用人的躯体做了实验,妄想将人类与异族的能力结合。”
说到这里,他终于忍无可忍:“难道你没有听到一个声音一直在响吗?我不觉得我耳鸣了。”
路海遥的视线注意到他的手底下,终于沉默了。
她说:“这位大哥,请你低下头看看。”
说完鲁道夫低下头去,正好看到手里的麻袋早就破了洞。他一直拎着个空空如也的麻袋在走。而他掀开眼皮往上看去,正好看到视线的延伸线条中,出现了个灰不溜秋的身影。那个身影约莫半米长,光秃秃的剪影轮廓清晰可见。
“这是它自己掉出来了?”他声音发抖的说。
路海遥沉默:“不是是他自己跑出来了。”
正要说话,四周忽然就变了,缓慢而沉重的‘嗡嗡’声,由远及近。他似乎能感觉到巨大的声音振幅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此时这种压抑之下的能量从四周四面八方的传过来。是扇动风的声音,“呼呼”的是缓慢的,“嗡嗡”是飞快的。
当四周的声音密集程度越来越高,他也看到那些,从柱子上,房梁上,雕塑上飞起来的物体。在光线的反射下,能看到一双幽幽的红色目光。就像半夜里打开的探照灯。刷刷的只冲脑门。他惨叫一声。捂住脸嚎叫起来:“快跑快跑。”
他说什么来着,这个海曼很魔鬼的。
路海遥抓紧时间跑,她本来是想躲在鲁道夫身旁,忽然看到他身边包围着的怪物似乎更多些。于是默默离远了些。两人头顶上黑压压的一片。时不时还有些坚硬的物体攻击他们。路海遥自己的体质原因。没什么感觉。她对怪物攻击力的判断完全来源于鲁道夫的头破血流。
他捂着一头血在黑漆漆的房间狂奔,两人的视线偶尔出现一只蝙蝠的翅膀。那种质感类似石材。但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在活动。“这是石像怪!”他恍然大悟,踩着黑白色的格子地板上到印着狼狈逃窜的身影。
路海遥首先想:“我们打开了什么开关吗?”她飞快的想到了那个雕像,或者是记录魔法,又或者是
“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鲁道夫提出猜想。
魔法和神秘学最早其实没有现在的泾渭分明,在神秘学被光明教打入异族的类别以后,魔法的分支彻底独立开来。
但是二者有很多共同点,比如魔法的媒介问题,可以是导魔体,也可以是古代魔文,也可以是魔文组成的魔法阵,这里面就包括了语言。某些语言被施以魔法,因此在达成某些场景时候,这些字眼就作为“钥匙”开通了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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