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林宛都没有来医院,直到过几天医生通知陈柯文可以出院了,她才和陈柯文的妈妈过来帮他收拾病房办理出院手续。
陈柯文的妈妈是一个普通温和的中年女人,她和林宛的关系看起来很好,两个人一边整理他的衣物一边聊着家常。
齐星源在一旁竖着耳朵偷听,听到的也无非是陈柯文的幼年趣事和一些他们最近学习生活的琐事。
没意思极了,才听了几句他就没了耐心,又把玩的有些发烫的手机拿了出来继续打游戏。
不过打着打着他又不自觉的听林宛讲话。
那小淫妇的声音真的很好听,跟个黄鹂鸟似的,一想到她在床上发出的声音比这还媚一百倍,他就开始心痒痒,身段也是他喜欢的高挑清瘦。
想着那上下起伏白嫩的如同豆腐花的乳儿,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身子也有点发热。这几天他频频开始做梦,梦里他把林宛是上上下下到处都操了个遍,小嘴,小逼,连后面的通道都走了一遭,搞得他每天都要换床单被套。
齐星源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些猥琐,他算是看出来了,隔壁也是枝蠢蠢欲动想要出墙的花儿,上次不就是在故意勾他吗?
他也最是知世故,也知道自己这副臭皮囊对小女生有多大的吸引力,既然自己对她也有那么点儿意思,势必是要勤加努力去浇浇水施施肥,不过他现在是伤员,腿脚不利索,硬件早就气势汹汹准备好干上一炮,愣是被软件拖了后腿。
他也知道急不得,那朵小红杏也肯定是有点害羞,这不还躲了他几天嘛,现在出现了,可不就是在给他发信号了等他上墙摘花了。
他装模作样的去上了个厕所,给了她充分的时间和机会让她偷偷留下联系方式,既不主动,也给足了她施展空间等她发挥。
齐星源蹲在马桶上还在美滋滋的想着林宛会把小纸条留在哪里呢,床边?太明显了;床下?她肯定会考虑到他腿脚不方便;枕头下面?有可能。
等他慢悠悠的回到病房,正巧撞上那对勾肩搭背的狗男女。
齐星源略微整理了一下发型,正准备艳压全场,就看见她先一步提着陈柯文的行李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
落了单的陈柯文礼貌的对他点了点头,也没跟他道别说再见就快步追上林宛离开了。
齐星源咬牙切齿地站在原地,目光灼灼的盯着那两个人的背影,恨不得凿出个洞。
他深吸一口气,心里安慰自己,小野花这是看着正房还在,不好造作,为了不显出他这个奸夫身份避着嫌呢。
他回到病房,把床位那块儿翻了个底朝天,都没看到他想象中的秘密字条。
这小红杏还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哇,就不怕他这只煮熟的鸭子飞了吗?
越想越气,越想心越痒,病房里现在就剩齐星源一个人,本应该是一件好事,他喜清静,小鸳鸯走了最好。
他整个人陷在病床里,身上的被子是才刚换的,还散发着香香的味道,但是怎么都觉得不得劲,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他要赶紧好起来,去学校盯着那小淫妇,他倒要瞧瞧,她要不作脸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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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父最近忙,齐星源这几天也老实巴交的,他很欣慰,发了好几条短信来关心,又联系了医院里的熟人给他转回单人病房,保准是要他住的舒心如意。
等护工见了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倒是好奇的问了几嘴,听闻了齐星源最近老是把床单搞脏。
活到几十岁了,当然知道这个搞脏是哪种意义上的搞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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