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情,语诉心曲,以倾吐他对娴雅的爱慕思念之情。回临安之前,还特意约了娴雅出来一见。
“娴雅,跟我回临安吧!”
就赵懿而言,初识娴雅纯粹是出于男人对美色的喜好,以他的身份地位,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可大多美人见过几面之后便不那么惊艳,甚至收用过的美人,隔天便记不住样貌也是常有之事,但娴雅的仙姿佚貌,叫他只要一见到她,就无法移开视线,以致于令他心猿意马,这种感觉实在前所未有。
和她多番通过诗词往来之后,更是发现她才情卓绝、品味高雅,自思此女难得,岂能不爱。
因为身份,他不能娶她为妻,但即便纳她为妾,他定也一心一意爱重她。
娴雅却是婉拒了他的好意,并绣了一首诗于香囊之上,作为临别的礼物赠给了赵懿。
赵懿捧着香囊,发现上面纵横反复,皆成文章,反复琢磨,当读懂了娴雅的一片真情时,不觉潸然泪下。
赵懿,字玉涵,乃宗室出身,父亲位居王爵,他乃家中嫡次子,是个文武皆长之才,并有一颗侠义心肠,乐善好施,好打抱不平,奉父命来金陵办差。
其实以他身份,便是临安公卿大夫之家的有夫之妇,若真瞧上了,也不是没有法子弄到手,区区一个金陵商家小妇人。
可是对于娴雅,却是不忍硬迫,做违背她心意之事。离开金陵那天,赶早便出了城门。走到半路,又题诗一首,叫侍卫折回给娴雅送了这最后的临别诗。
娴雅瞧了那诗,忍不住绽放一个笑脸,张妈妈不明白那诗写的什么,出言相问,娴雅只道:“他是个君子。”
人生有相聚就有离别,能够认识赵懿,在他身上体会到了从未体会到的甜蜜,娴雅已经无憾了。
也开始反思她与林璟的婚姻,更与林璟促膝长谈敞开心扉,“以往是我狭隘了,跟夫君相处不像妻子,反倒像个教育孩子的母亲。”
新婚之初,但凡林璟与她拿房事调笑,她要么是闭口不言,要么是长编大论,回回惹得林璟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可以说林璟是被她变相逼出去花天酒地。
“倒是我的不是,这云雨之事,女儿家刚开始难得乐趣,娘子妳又格外身娇肉软,每回挨着妳的身子难免贪欢莽撞,胡乱折腾起来,没有让娘子识到此中真趣。”
这些还是酒后赵懿与他分析,他才幡然醒悟。他不曾怜香惜玉过于孟浪急迫不说,还嫌娴雅不会迎合搅他兴致,如今想来后悔不迭,如何能拿娴雅同那杨氏之流相比。
“娘子这回且看我的手段,定让娘子想丢也丢不开了。”说着便将娴雅抱来膝上,细细密密的吻流连于她美丽的脸颊和雪白的脖颈间,轻柔得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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