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啊,幸好你没答应留下,你不知道这给人当小妾真不是什么好事,”沈母把从前听说过的那些大户人家的肮脏事都说给清婳听:“那小妾跟丫环地位差不多,不但要伺候男人消遣,还得伺候主母,主母要是磋磨你,什么家务都要干,更惨的是那小妾是可以发卖送人的,主母不高兴可以卖出去,男人还可以送给下属,简直就跟个玩物没有两样!”
又想到自家好好的闺女被糟蹋了,想杀了那姓黎的心都有,但怎么着,沈母也不能让自家闺女进那样的火坑。
“娘,您放心”清婳这会也清醒过来了,她都怀疑前头那姓黎的给她下了药或是怎么的,被他压在身下百般折腾竟然还觉得很有快感,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罪恶。
那种事情原本只能正经夫妻才能做的,自己被他抢亲又被他强行洞房,那何家肯定不会要她了,以后婚事只怕难了。
沈母也操心这遭,却也道:“大不了不嫁了,爹娘养你一辈子。”沈父在外头也是连连道是。
清婳却是安心不了。她爹娘疼她,愿意养她一辈子,可家里还有哥哥嫂子呢,哪怕哥哥不说什么,几个嫂嫂肯定也是不乐意的。
到家以后,跟清婳想的也确实不差,几个哥哥倒还是跟原先一样疼她,几个嫂子却是有想法了,沈母看出来训过几次,可耐不住这人一旦有了想法,不是轻易能打消的。而且这小姑子还不定能不能嫁过去,身边还有个奶娘有个丫头,一养就多养三个闲人,哪里能高兴。
清婳这几日也是过得浑浑噩噩的,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未来。洗浴完,朝里侧卧在床里,但心里装了事,夜里也睡不安稳,枕巾都有些湿淹淹的。
不知多久才睡着,待到半夜,床上的碧纱突的被风吹动,一阵冷风将她惊醒过来,以为是窗被风吹开,便掀开薄被想起身,一转首便见到一个黑影突的立在床头,顿时惊
苯章節萊臫纡нαιΤαηGsんцЩЦ(海棠圕箼)っCοM大了眸子,刚要开口叫人。
便见着那人已经压了在她身上,堵着她的香甜的小嘴用力啄吻了起来,原本还吓得全身颤抖的清婳,在感觉到那用力的手及那隐隐熟悉的男子气息,顿时间便知道此人是谁了。之前他就是这样肆意的捉弄自己,吞着她的香津,戏着她的舌,逼着她不知羞耻,逼着她……
想到此,清婳心中的新仇旧恨一起涌了上来,一双嫩手开始在他身上用力不要命的锤打,直到那人分开神捉了她的手,这才松了嘴。
清婳得了喘气,如何能放过这机会,急忙挣动的张口要叫孙氏,却听着那人在耳畔懒懒道:“叫吧,正好让人见见沈家姑娘被人抢亲后又偷人的好戏……”说完人便坐在了床边,将她顺手搂进了怀里。
此时正值酷夏,天儿正闷热时,晚上清婳贪凉都只着薄薄的纱兜,和一件薄纱亵裤,身体的轮廓十分清晰可见,而那人的手此时正横在她一双丰盈饱满的下面,刚才还似故意的擦过那上面两个尖尖的突起,引得她敏感的身子轻轻一颤。
“你不要脸……”清婳听罢整个人如被雷击,顿时又气又恼恨,但想到一旦叫出声,被外头人听见,自己真是跳进河里也洗不清了,爹娘会护着她,可万一闹大外人不知道如何指指点点,她爹娘以后还怎么见人。
不由的咬住了唇,一时间这些日子的委屈,惊怕,恐惧袭上了心头,原来便刚有些消肿的眼睛又泪花泛起,感觉到颈子被用力吮吸,及那放在胸前的手开始蠢蠢欲动,一时间吓得身体都僵了起来,“不要,不要,你快放开我!”
被男子将嘴堵住香口,那手也已经探入到薄兜之中,轻轻的揉搓着,戏着那两点柔嫩得仿若两团嫩水般的红果,这一吻即猛烈又悠长,待清婳缓过气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他抬高抱坐在腿上,正低头吸含扯咬着自己胸前那两点傲人雪山上的柔美嫩尖,她一挣便扯得那嫩尖酥麻颤抖的紧,越扯他越咬得紧,直到细嫩的尖尖咬得疼了。
不由流出了两滴泪来,想到那一夜他便是这样欺辱自己,丝毫不顾她还是处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当玩物一般玩弄,现在又是这样,当她是妓子似的说来便来,一时间也忘记害怕的抡起拳头用力打着他,一下,两下,三两,直到泪眼婆娑,手打得红通通,那男子似只感觉到瘙痒一般,抓了她的手眼睛黑亮的看着她,“你那日为何哭着说死也不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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