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这具胴体实在美得令人窒息,雪白细腻的肌肤,浑圆耸挺的美乳,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玉腿,这样一幅玉体横陈于朱丹锦榻的锦绣画面,只要正常的男人都移不开视线。
孟隼是个正常的男人,何况现在是他的洞房夜,他理所当然地可以享用。
黎娴闭眼只等他压下来,等了片刻却没下文。再睁开眼,才见他依旧坐在榻侧,目光暗浊布满情欲地打量自己,此刻她全身已无丝毫遮羞之布,黎娴就是脸皮再厚也受不了,只能往后缩了缩,上手护在胸口,却显得本就饱满的胸脯更高耸来。
孟隼眼里那一直未曾消去的焰火此刻燃得更烈,喑哑着声道:“我又不是没见过女人,你这样子,叫我还有什么兴趣和你睡觉?该怎么样,不用我多教了吧?”
这个男人可真是过分了,竟然要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主动,黎娴循规蹈矩惯了,哪怕新婚前楚氏提点过这床帷之事,几乎也都是由男人来主导,才是新婚,他便让她来向他献身。对着这样一张好看的男人脸庞,黎娴却发现自己止不住地生出一丝厌恶。
但她还是要生儿子的,就当这是借种,借他的种……
黎娴一咬牙,猛地起身跨坐了他的腰腹之上,整个人如蛇般贴着他的身躯后滑,直到抵住了他那处早已澎湃的欲望之根。
孟隼没防备,一愣,接着笑了起来,伸手按在了她的后背,将她压向自己。男人的阳刚与女人的柔软已经紧紧贴在一处,她甚至清晰地感觉到他那里那咄咄逼人的灼热与坚硬。尽管黎娴一再告诉自己要放松,身体却还是不听指令地绷了起来。
孟隼的身体也绷得更紧,喉结微微上下滚动,这般尤物这般紧贴着他,他要是还忍得住,便不是男人了,“扶着坐下去,”声音沙哑的道。
高高耸起的肉棒就在她的阴户下方,强烈的刺激和羞耻感让黎娴呼吸不顺,按住他的肩膀想向後退,却被掐腰举了起来。
“坐下去。”黎娴咬牙,扶着孟隼那滚烫的东西,对准,然后再缓慢的下压身体,毕竟未经人事,还没怎么进去,已经觉到了一阵被外物侵入的痛楚。现在别管什么姿势谁主动不主动了,这痛楚已经完全抓住了她的注意力。黎娴听说了女人第一次会疼,但没想到会这样疼。
根本还没怎么入,她便不动了,孟隼知道指望不上她了,往上挺了挺。他这一动,黎娴的下体便痛个半死不活,伸手环住他脖子,带了丝哭腔求道:“慢点儿好不好?我怕疼……”
孟隼见她讨饶,觉着甚是熨帖,只得忍下焦灼,耐着性子在她阴阜上方轻轻的揉了起来,半响觉她蜜露丰沛许多,这才欲要再次挺入。
“还疼……”她拖着娇软鼻音,环住他脖子的臂膀收得愈发紧,勒得他几乎透不出气儿了。在她蜜口徒劳的泥足深陷徜徉徘徊令他此刻火烧眉毛般地焦灼,“放松点儿,等下就不痛了!”话音刚落,用力掐住她的柔软腰臀微微抬起,蓄力毫不留情地便轻易冲破了那一层薄薄阻碍,宛如劈径辟道,一直顶到深处。
黎娴几乎被顶得魂飞魄散,那种痛楚还没来得及传遍她全身的感官,他已经拱起腰身,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起来,初开的花径哪经得起这样的折磨,不一会就被磨得又热又麻,竟像是吞进了辣酱一般的辛辣难熬,黎娴顾不了许多,差点涕泪交加,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孟隼无法,看看自己才入了一半的物事,便是舍不得也得抽出来缓缓,肉棒子退到小穴口,鲜红的媚肉随着肉棒的退出也向外翻,哪里再忍得住,又结结实实地再次挺入,那小嫩穴暖烙紧凑,腔壁嫩肉紧紧缠绕吸吮着他的棒儿,像无数小嘴紧密啜吸。
如何有过这般的妙境,孟隼咬紧了牙,在她身上将自己策马杀敌的力气都使了出来。黎娴疼的叫都叫不出来,怨孟隼不疼惜。暗无天日里,耳畔听见他谑道:“疼不死你的。再片刻,保管叫你舒舒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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