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娴爬上床来,跨坐在他身上,孟隼感觉到她那神秘地带正隔着裤子紧靠在自己分身处,连忙挺动那坚硬之物朝黎娴顶撞了两下。
黎娴哼了一声,“侯爷不是眼看妾身有几分本事?”
孟隼听后便也乖乖躺着,盯着黎娴的眼睛却更加幽暗深邃。
黎娴软热的小嘴温柔地轻吻着他的眼帘,湿热的唇缓缓地沿着他俊美的轮廓亲吻着,不过在他的唇边仿佛蜻蜓沾水般停了片刻就往下移到男人敏感凸起的喉结轻舔,又用乳房贴着他健实的胸腔曲线滑动,细腰也轻摆着贴上他挺立的昂扬画圈似的磨蹭。
孟隼呼吸逐渐急促,见她的小嘴儿移到跟前,抓紧机会,张嘴噙住,黎娴想躲,孟隼不让,努力地吮啜着黎娴的香唇,只觉如兰似麝,竟比昨日饮过的酒还要醉人,把她狠狠地吮了一遭,才在她耳畔低声道:“你前次说你不喜欢和人亲吻,我却和你相反。女人若不用嘴来亲我,我便提不起兴趣。你不是想生我的儿子,那就亲我,亲到我满意,别说一个儿子,就是十个八个,都没问题。”
黎娴终于明白了过来。这个男人到现在还在为她洞房夜的拒吻耿耿于怀。
她是想生儿子没错,但这个人也太无耻了,竟会记仇到这样的地步。
一边是儿子,一边是面子。
黎娴就这样趴在孟隼的身上。两人谁都没再开口,四目相对,僵持着。
奉旨成婚。别管丈夫是什么人,既然入了这座侯府的大门,现在要考虑的,就是往后怎样尽快立稳脚跟,妥妥地过一辈子。女人在这种情况下,通常有两条途径。第一种是固宠,用尽手段笼络住丈夫的心。第二种,生出自己的儿子。
黎娴在洞房夜之前,也不是没想过抓住丈夫的心。不想一夜洞房,与男人相看两相厌。她觉得自己没本事驾驭住这样的一个桀骜的男人,所以退而求其次,生自己的儿子。
时下对女子要求以夫为天,哪怕是正室,不得丈夫欢心,要是再没有儿子,甚至被休弃也无话可说,但这不是光鲜体面地离开,而是背负着恶名或罪名离开。
无论是恶名还是罪名,她都承担不起。所以她唯一的选择就是妥协。
靠在他怀里,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发了狠来吻他,唇舌交缠着,口中的津液也来不及吞咽,银亮的水迹在他的唇角流了出来。黎娴舔了舔,然后身体研磨着下滑。
“不错……”孟隼舒服地低吟,黎娴搂住他的肩,用自己饱满的胸乳温柔似有若无的力度爱抚着他结实又滑溜的肌肉,时不时地挤压磨蹭,嘴唇在他胸口上留下数个湿润的吻,才含住一颗挺立的茱萸,舌头描绘着它们的轮廓,用牙齿轻咬吸吮。
孟隼觉得特别爽,不由轻哼,黎娴却又继续往下,湿吻划过他的腹肌直到穿着裤子的坚挺上,用口轻轻含住,感受到它跳动一下,黎娴不由也被迅速上涌的酥麻快慰激得浑身一颤,把娇吟声压抑在喉中,伸手温柔抓住那两粒子孙袋揉搓,“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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