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隼也是个心大的主,晚上回来,跟前伺候的人换了一批,他竟然提也没提。
其实,这也是正如黎娴所料的,孟隼离府了七年,如果那两个丫头早被他收过房,孟老夫人没道理不给她们个名分,哪怕不抬姨娘,通房丫头的名头也是要坐实的。这些却都没有,表示孟隼身边的人都是“干净”的。
这也不难预料,毕竟他离府的时候也才十五,心中又有个娇滴滴的心上人,犯不着要染指身边的丫头,就算外头有相好,肯定也在辽北一带。
孟隼不提,黎娴却是要主动交待的,“侯爷前头伺候的敛秋、拂冬几个被我打发到前庭去了,给侯爷重新挑了人伺候不知道侯爷用不用的惯?”
孟隼在军营里待惯了,用不用人伺候都无所谓,但黎娴分明话里有话,他便也看着她不说话。
黎娴只好继续道:“妾身看那几个丫头年纪都大了,也不知道爷对她们的去处有什么章程,是配人还是侯爷自己想”
孟隼这才打断她:“人都被你打发走了还来问我,你这口是心非也真是当仁不让。”
黎娴被他一通抢白,也不恼,“侯爷说的是,妾身晓得你心里可能觉着我胸襟狭隘,可妾身才嫁进门,断然不会就给侯爷抬姨娘的。”其实最重要的她还没怀上儿子,哪能让别的女人再分雨露。
这话说得孟隼极为熨烫,又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这才道:“我累了,你叫人送水过来,我要洗澡。”话说着,人已经站了起来。
见他扭头望着自己时的那个眼神,就像妞妞看见了最爱的美味肉脯……真是个色胚,指不定还想她进去伺候他洗澡。
黎娴对着净房的方向默默吐糟。“水凉了,叫人再送热水过来,听见了没?”
里头忽然又传出一声咆哮。
毕竟是达到目的了,黎娴也选择忽略他身上那些令人厌烦的臭毛病。
不过伺候他洗澡,还是别想了。
黎娴急忙应了一声,转身去门口传话了。
孟隼从净房出来,黎娴便服侍他躺上了床。休息一天,她下面已经好了不少,加上熬了母亲给的补药,应该是没问题了。
等了片刻,躺她身侧的这男人却没什么动作,略微绷起的神经终于渐渐放松了下来。只是很快,她就注意到他似乎有心事。虽然没有翻来覆去,呼吸声也很平稳,但黎娴觉察得出,他一直都醒着,就和她一样。只是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而已。
黎娴猜测可能是遇刺一事让他心烦,但她不清楚个中缘由,也不好轻易开口,再静候片刻,听他再无声息,想来是真的要睡了,自己便朝里慢慢翻了个身,正要再次闭上眼睛,一只臂膀忽然从后伸了过来,把她搂着拖了过去。
黎娴心怦怦直跳,身子略有点僵硬,感觉到她的绵软身子有些发僵,男人问了一句:“还疼吗?”不等她回答,手掌便已包覆住那柔软的秘地,指腹开始轻柔地来回抚着两片柔软滑溜的花瓣,似在安抚,又似撩拨。片刻之后,灵巧的指很快又找到了瓣间的那颗蕊珠,捏住了,挑揉片刻,忽然稍加用力扭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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