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孤零零的处在那里,台身仿佛散发出了一种浓浓的孤独感。
它是在静静的等它的主人回归。
北纾灵霎时间便酸了鼻腔,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她回忆起自己往常在上面辣舞的模样,忽然便慌了,步子顿在酒吧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踏进去。
她真的很怕……
她怕控制不住自己……
她怕自己忍不住上去跳舞……
她怕自己去怀念这个在她最困难的时候给予了她希望的舞池。
北纾灵想,如果没有这个舞池的话,她就不可能站在最高的位置,让全场的人都看她跳舞,也不可能通过跳舞的途径赚到她母后的医药费。
她也许就会在这片宽广的大陆上无依无靠,无家可归,最后变成路边最亮眼的乞丐或者去做那些零零散散根本赚不了什么钱的时工。
“灵美人?”
陈胜楠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早已步入中年的他微微的有点发福,满身虽全是酒气,但目光却是清明的。
陈胜楠是她这几年来在“魅色”最好的导师,教会了她不少在这片大陆上做人处事的道理和方法。
因为两个人之前经常见面的缘故,导致陈胜楠在如此昏暗的环境下都能一眼看到笔挺而立的北纾灵。
“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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