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舌头出来。”
沉苒瞪了他一眼,暗自觉得报复了才伸出来。
纪闻宴凑近观察了一下,伤口在舌头侧面,不大。
“休息两天就好了,不要吃刺激性的食物。”纪闻宴惯性地用医用术语道。
沉苒不开心了,“你当我是病人呢!”
纪闻宴沉默,因为除了这句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苒就生气道:“我舌头被你咬伤了,你要哄我。”
纪闻宴又沉默了,他看了一眼女孩气鼓鼓的脸,终究还是服输了,“很快就不痛了。”
沉苒翻坐在他身上,叉腰道,“不是这种哄!”
纪闻宴:“……你要哪种?”
“你自己想!”
于是,纪闻宴下午上班不仅被要看病,还领了个额外任务。
下午18:26,纪闻宴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到18:50分了,已经换好衣服的实习医生从他办公室前路过,看到里面的灯还亮着,就从门缝里探头进去,只见坐在椅子上的人露出十分罕见的困惑和迷茫的表情。
实习医生脸露惊悚,他仔细回忆了一下下午跟纪闻宴看病时遇到的病人,好像没有遇到什么特别困难的疑难杂症,只是头已经探进去了,要收回也不可能了,他只得硬着头皮问,“纪主任还没回去呢?”
实习医生还是大五的学生,比沉苒也就大个五、六岁,纪闻宴就觉得他们年轻人的思维可能也是相通的,犹豫了一下,道:“要是你女朋友生气了,你会怎么哄她。”
实习医生也听说了今天纪主任带老婆来上班的消息,他瞬间放松,道:“我女朋友比较喜欢吃好吃的东西,一般生气了带她去吃火锅她就开心了。”
实习医生见纪闻宴没什么反应,他跟了他一个多月,多少对他有点了解,知道他这幅表情是在思考,于是默默把门关上,出去了。
纪闻宴在想,好像他真的不了解女孩喜欢什么,他仔细回忆了他们之间为数不多的相处,发现好像沉苒就对他鸡巴感兴趣。
要不,用鸡巴哄哄她算了?
可是,中午起床的时候,他还想做,但沉苒却推开了他。
纪闻宴陷入纠结当中,全然没意识到他的潜意识里沉苒的身份已经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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