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受不了,哪怕后面去了巷子口,点烟的手居然还有些抖。
“周铭也不是故意的,就是习惯这样……”周韵想解释,但谭逸不想听。
“行了。”手心摸到了她的小腹上,谭逸贴近她的耳边,“饿吗?”
以往这个点他们是吃过午饭的,不过现在周韵却感觉不到饿。她如实回答:“不饿。”
只是脸上有些热。他的掌心好大,在小腹处好明显。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低头夹紧了腿心。
“回家做完再吃可以吗?”
“嗯嗯?”周韵一时没理解他的意思,可能是他的话少了某个字?
忽然蹦出来的想法令她“啊”了一声。
谭逸没忍住,垂眸笑了起来,单手将人压在自己胸口,他喊她的名字:“周韵。人没必要这么可爱。”
看样子的确如她所想。
不过周韵想不通这可爱在哪里,但她还是双手搂住了他的后颈。埋头蹭着他的颈侧,略有撒娇意味道:“那等会你轻一点哦……”
谭逸停滞了一秒,接着将手心按上她的脚腕,“不好。”
他连“到时候再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都不说,因为她这个语调已经让她的要求变得不可能。
这段广播电台开始进入尾声,离家不也足百米。
周韵拽着他的领口试图在反抗,“那我不做了,我饿了,吃完睡觉去的。”
谭逸“哦”了句:“随便你。”
“……”
“我做我的,你吃你的,睡你的。”
“…………”
周韵握紧手心,一拳打在他的肩头,“你就是个神经病。”
她忽然觉得,爱情其实是很模糊的概念,像谭逸强调的恋人才是清晰的、直观的存在。
也有可能,是他赋予了这个词足够的真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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