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颂见车没了动静,以为是结束了,正要给沉予白打电话问他是不是可以进去了的时候,车再次微微晃动起来。
庆幸的是除了他之外,这周围真的没什么人,他们是在宴会中途来的,因为停车场几乎挺满了车,只能往偏僻的位置找。
这都将近两个小时了,宴会也散了场,里面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
林颂想起沉鹿的那个小身板,也不知道能不能受的住。
沉鹿确实受不住,沉予白又开始了第三次,为了能让他早些结束,沉鹿听话的让说什么就说什么,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乖巧的很。
此时,她的意思昏昏沉沉的,有点想晕的感觉。
嘴里还在无意识的求饶,“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放过我,……放过我。”
沉予白看着沉鹿在他身下快哭的样子,与他在美国时做的春梦重合。
他十五岁去的美国,也是在离开沉家的第一年,第一次做春梦,梦里的女主角就是沉鹿,准确来说是他幻想的长大后的沉鹿。
沉鹿比他小七岁,那会他还会唾弃自己,可离开沉鹿的时间越长,他就越想念她,做春梦的次数也越加频繁。
无数个深夜里惊醒,身下硬挺的欲望,都在告诉他,他对自己亲妹妹有了异样的感情。
梦里,沉鹿也是这样被他压在身下被他操哭的。
回国后,他不知道为何沉鹿对他格外冷漠,她会跟林颂说说笑笑,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从沉家搬出来跟他一起住也只是为了钱,明明他才是她哥哥。
后来她甚至还找了个男朋友,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还要让他的阿鹿陪着他一点点去奋斗……
前几年沉鹿对他的冷漠带来的委屈感,生气,伤心等情绪通通转化成了对她的欲望。
“阿鹿……我的阿鹿。”
沉予白的动作快了些,细细感受着沉鹿滑腻紧致花穴,穴肉的紧裹,以及深处在吸吮他敏感处的嫩肉,远比梦中快慰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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