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菱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
十月份的天气已经微凉了,好在屋里开了空调,地上也铺了厚厚的毛毯,除了跪着有些扎人,并无太多不适,但姜菱依旧瑟瑟发抖,低着头努力将身体蜷在一起。
她漂亮茭白的脖颈上套着一个项圈,另一头被握在几米远处,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手里。
女人翘着二郎腿倚在沙发里,黑色的长发葳蕤而下,她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装,裙摆只到膝盖上方,白皙的小腿优雅地交迭在一起,肌肉线条并不突兀,反而纤细有力。
她生了一张精致冷艳的面容,肤若凝脂,唇红齿白,一双漆黑凤眸微微眯着,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姜菱,像打量一个玩具。
看了一会儿,她扯了扯手中的链子,叫她:“过来。”
姜菱僵了一下,却低着头没动。
纪行止啧了一声,有些不耐烦地拽了拽,姜菱便跌跌撞撞被扯了过去,跪到了纪行止面前。纪行止勾起唇角,张开双腿将她容纳进来,撩起了自己的裙摆,毫不羞涩地褪去了内裤,露出下面隐秘的私处。
“舔我。”
姜菱好半天才抬起头,在看到眼前的场景后眸子猛地一缩,愣了一下。
纪行止的性器小小的一团,即使是未勃起,也小的可怜,白白嫩嫩的,简直能用可爱来形容。
她终于想起曾经听到的流言,说是纪氏总裁年轻有为,容貌出挑。但身为一个优质的ala,她却是个性冷淡,对络绎不绝往她床上爬的ega都视而不见,一颗心如石头一般。
原来,纪行止并不是性冷淡,而是有生理缺陷。
自破产后就再没开心过的姜菱,在此时竟有些想笑。被羞辱了这么多天,她早已忍无可忍,现在就像是终于找到了能反击的目标,姜菱抬头看着纪行止,阴阳怪气道:“纪总原来是个阳痿啊,怪不得不敢找ega,只敢找我这个ala欺负。”
纪行止皱了皱眉,有些不悦:“是吗?你要是不愿意,我可以找你妹妹来,听说她刚分化成了ega是不是?”
姜菱登时一僵,恨恨瞪着纪行止,一双明亮的眼睛水润润的,快要哭了似的。
纪行止往后仰了仰,懒懒道:“我不想再重复,快点。”
姜菱身体抖了一会儿,眼睛红了一圈,她咬了咬牙,低头看着纪行止腿间那一团,深呼吸了几次,才极不情愿地慢慢凑近。
她以前从没做过这种事,身为一个家境富裕的ala,从来都是ega抢着伺候她,她从没有想过对ega做同样的事,更别说一个ala了。
于是此时只是嘴唇碰到那团软肉便不知如何是好,大眼睛眨了眨,很快就氤氲出一层水汽,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纪行止低头看了一眼,轻叹了一口气,耐心道:“张嘴,把它含进去。”
姜菱磨磨蹭蹭,慢吞吞张开嘴,听她的话把那小小的性器含进了嘴里。
纪行止雪松味的信息素扑面而来,让同样是ala的姜菱有些难受,她不舒服地用鼻音嗯了几声,口腔裹着那团肉物,柔软的舌头毫无章法地舔了几下,纪行止便低吟了一声,小小的性器也逐渐勃起,但即使勃起,依旧不过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手掌那么长,因此姜菱含着毫不费力,甚至还能舔到纪行止下面狭小的穴口。
纪行止呼吸渐急,她向后仰起脑袋,一双眼睛似痛苦似欢愉地眯起来,唇缝里不时泄出几声呻吟。
察觉到嘴里那小小一根肉物忽然微微抽动起来,姜菱意识到了什么,正要抬头把它吐出来,却被纪行止一把摁住脑袋往下压去,姜菱闷哼一声,下一瞬嘴里便射进去了微凉的液体。
纪行止的精液也很稀薄,来回射了三四股便没了,姜菱被她压着脑袋动弹不得,差点喘不过气,喉头鼓动几下,下意识便将那东西咽了下去。
纪行止又过了一会儿才慢慢舒了一口气,松开了手。姜菱顿时弹起脑袋,涨红着脸瞪她,唇角还挂着几滴白浊:“纪行止,你不要欺人太甚!”
但纪行止压根没在意她说的话,只是看着她唇角那点痕迹,性欲更加旺盛了。
她用力一拽链子,姜菱顿时往前一扑,差点撞到她怀里,纪行止抬起脚,冰冷的高跟鞋踩到姜菱腿间,在那坨肉物上蹭了蹭。
姜菱猛地打了个寒战,在这粗鲁甚至有些疼的刺激下,肉根不受控制地慢慢勃起,被纪行止用脚踩到姜菱小腹上,又随便磋磨了几下。
姜菱闷哼一声,身体抖得厉害,睫毛被水汽沾湿,看起来可怜极了。纪行止低头看了眼她与本人相比极不匹配的粗硕性器,毫不客气地嘲讽:“你这东西也没好到哪里去嘛,被这样对待也能兴奋。”
姜菱喘了一口气,颤着声反驳:“我这……嗯,我这是正常生理反应……”
纪行止嗤笑一声,收回了脚。突然停在这不上不下的位置,姜菱茫然了一瞬,抬头看向纪行止,一双眼睛更红了。
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猫。
纪行止伸手揉了把她的耳朵,把腿张得更开,语气平静:“操我。”
姜菱懵了一会儿,抬头看看她,又低头看看下面,良久才反应过来:“我是ala!”
“所以?”
“我不操ala!”
纪行止歪头笑了一下,懒洋洋道:“那你妹妹一定愿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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