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己真的滴酒都不能沾啊。
“沉小晚,你怎么这么逊啊,红酒泡的杨梅而已,都能把你变成一只小醉猫。”谢忱拿湿巾给她擦脸降温,坏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可爱得引人犯罪,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沉晚一巴掌拍到他脸上:“好了,你也成猴子屁股了,还是半边的那种。”
谢忱被打了一巴掌,不怒反笑,抓住她的手贴到嘴上亲,星眸粲然:“沉小晚,你怎么那么可爱呢?”
“谢忱,你怎么那么烦呢?”沉晚说话倒还清楚,就是觉得热,大脑发昏,四肢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苍蝇似的,嗡个不停。”
“我要是苍蝇,那被我绕着转的你是什么?”他凑到她跟前,“嗯?”
沉晚这只手挣不脱,只好用另只手按到他脸上:“唔……想吐了……”
“行行行,不坐车了,我背你走回去醒醒酒。”
“哼。”诡计多端,明明就是想背她多走一段路。
谢忱叫停车,将沉晚抱出来背上,沿着只剩路灯的林荫道朝着家缓步走去。
晚上没风,也没月亮,路灯下几只蛾子绕着光源不断扑腾。
“沉小晚,你就是月亮。”
沉晚闭眼靠在他安全感满满的肩膀上,懒得说话。
谢忱自顾自地乐呵:“你还是路灯。”
“闭嘴。”真是要被这家伙的形容气死。
“生气的时候像只小老虎。”
“闭嘴。”
“现在像复读机,最可爱的那一款。”
沉晚忍无可忍,双手捂住他喋喋不休的嘴:“闭嘴!”
谢忱在她手心里闷笑,手肘勾住她腿弯大步朝前疾跑。
沉晚赶忙夹紧大腿,双手交叉箍住他脖子,酒都被颠醒了大半:“谢忱,你有病!”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