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觉醒后,她的视力和听力都得到了提升,即便这会儿龙头里的水不断地在放,她也能在噪声中捕捉到他的嘟囔声。
“所以你到底帮不帮我买?”沉晚走到他跟前,仰头看他,“你不买的话,我就找别人……”
“我买!我买!”谢忱一把将她抱高,眼睛亮晶晶地看住她,“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的要求了?”
沉晚手指抵着他额头,防止他把脸往自己身上蹭:“那我们现在就去。”
谢忱能这么畅通无阻地进到她房间,那容珩这会儿肯定是不在家的。
至于容繁,为了把容氏经营得更好,基本是全年无休地在工作。
虽然她不需要征得容珩的同意,但可以的话,她还是不太想和他因为一点小事闹别扭。
毕竟容珩对她来说,是不同的。
换衣服时,谢忱像是一条打不走也骂不动的癞皮狗,死缠着她蹭,不是趁机摸摸她肚子捏捏她胳膊,就是把嘴凑到她脖子上亲一下、舔一口。
沉晚拿尾巴抽了他一下,到后面懒得折腾了,长长的尾巴在半空悠悠然甩着。
谢忱眼睛盯着那根上下缓慢甩着的黑色尾巴,仿佛被逗猫棒吸引的小猫,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抓住她尾巴,双手着魔般捋着。
“沉小晚,你的尾巴怎么也这么可爱?”
因为长期锻炼打球,他的手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茧,粗粝地摩挲着她本就布满感觉点的尾巴,带来一阵阵细微电流般的酥麻。
下腹生出一种陌生的热意。
沉晚皱着眉收了尾巴,转身看向谢忱:“走吧。”
手里一空的谢忱失望地叹了口气。
沉小晚的尾巴,真的好可爱啊。又软又韧,像是皮绳又带着皮肤的质感和温度,真是越摸越上瘾。
不对,沉小晚哪里都好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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