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晚养的三条狗里,容繁凭借着技术冒尖,容珩靠的是她明目张胆的偏爱,只有谢忱两不沾,地位尴尬。
明明在三人里,他有着不输给容繁这个成年人的体格和力气,舌头却和他那颗脑袋一样笨得要命。
腿心两片嫩肉都要被他这二十多分钟不歇气地“工作”吸麻了、舔化了,她的高潮却迟迟没来。
一点长进都没有的废物。
“嘴巴张好,舌头别停。”沉晚发出命令的下一秒直接坐到他嘴上,沾满他口水的两瓣被吸肿的阴唇贴住他嘴唇磨了几圈,调整好角度后一把抓住他头发,“贱狗,我说了舌头别停。”
她恶意放松大腿和膝盖的支撑,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那张半张着的嘴上。软肉微微挤进他嘴里,那根憋屈的舌头正费力往几乎没有什么空间给他操作的嫩肉上顶。
沉晚抓着他的头发,骑在他嘴上前后摆着臀,把他的嘴当成纯工具来刺激她已经足够兴奋的阴唇,凸起的阴蒂往前撞上他鼻尖,她晃着她的胯,在他口里小范围画着圈,借助鼻尖不断地在她阴蒂上打转,与此同时还按着他脑袋配合着刺激她被含到嘴里的嫩肉。
她的腿夹得很紧,抓着他头发的手也没留余地,他口鼻全被闷在她腿心,被她压得张到最大的嘴包裹着她挤进来的软肉,舌头一刻也不敢放松地抵弄着。
可供呼吸的只剩下鼻子,但她每一回拿阴蒂去蹭他鼻尖时,阴阜软丘也会随之覆上来。
胸腔里残余的空气入不敷出,在她终于高潮着将他重重按进她湿热的腿心时,他已经因为缺氧而涨得脸上脖颈全都通红一片了。
黏腻的水液从甬道挤出,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滴在他失去所有表情、只剩下本能在大口喘息的、涨得隐约发紫的俊脸上。
微微发肿的唇瓣还无意识地张着,爱液滴落在他嘴里带来的是冰淇淋的甜蜜。
草莓味的,正是她刚才吃过的那一款。
嘴巴自动闭合,喉结滚动着吞咽,他失焦的双眼终于有了点光亮,掠过她靡艳红肿的腿心,向上移动到她脸上。
她正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像极了从前他针对她时她看他的模样。
“谢忱,你可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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