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白阴阜软肉像豆腐一样被包进口腔,舌面的颗粒蠕动着舔吸上面残留的清水,两颊稍稍收缩,分开时发出轻微的拔罐声,留下微微泛红的印子。
容繁双膝外分跪在地上,赤裸的宽肩上是沉晚挂在上面轻轻晃悠的小腿。
短发上的水珠滴落在他胸口,顺着胸肌那诱人的曲线一路滑过他块垒分明的腹肌,沿着下腹那几条粗壮青筋往下滴落,无声的融进地板砖上的水痕里。
沉晚一手往后撑在浴缸边沿,另只手把玩着领带的一头,而另一头则系在领带主人的脖颈上。
不再是肃整衣着的庄严装饰,而是主人用来牵狗的绳子。
一种名为「这是我的狗」的宣告。
腿心不断滴落的爱液印证着她此刻的愉悦,那是一种和容珩所能带给她的快乐舒适截然不同的兴奋和躁动,是每回容繁朝她矮下一寸脊梁时心脏鼓噪着传遍全身的热涌。
和性无关,也和性有关。
热衷于挑战高山、征服大海、探索宇宙的人类,生来就已经是经历过优胜劣汰的自然选择的最终赢家,争强好胜本就是刻在基因里的。
只是几千年的驯化和打压把人泾渭分明地分成了男人和女人,继而也就有了自古以来男人是天,女人是地的说法。
习俗、教育、环境潜移默化地将绝大多数女人装进固定的模具里,打造出一只只被剔除争强好胜后乖巧温顺的绵羊。
男人得到了谦卑的妻子,不再是最底层的那一个,然后平民被轻易地安抚,于是社会安定,一切美好。
沉晚没兴趣当什么安抚奶嘴,她的欲望直白又自私,这一生都注定了她只会为满足自己的快乐而活。
所以在来到容家,见到这位冷淡傲慢、高高在上的掌权者时,她身体里涌出的不是畏惧谦卑,而是最原始最野性的征服欲——
她要折断他一身的傲骨,看这个高傲的男人狗一样地跪在她脚下。
她要他成为一切行为意志皆随她操控的狂热信徒,心甘情愿地为她献出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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