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念还是那个申屠念,她怎么可能乖乖听话。
赵恪很快就数到了三,那人一动不动。
她不乐意,甚至觉得他很过分,三秒钟怎么可能走回卧室,他是强人所难。
赵恪淡淡看了她一眼,转身,管自己走了。
刚迈出去一步,后腰被什么砸中,枕头应声而落。
申屠念气呼呼从他身边路过。
通道没那么宽敞,她还故意将他挤到墙边,然后头也不回进了卧室。
赵恪捡起枕头,跟着进了屋。
卧室里,申屠念早已经抢了他的枕头躺好,掉地上的她才不用。
赵恪没说什么,拍了拍手里那个,翻了个面放好,正要躺下,边上那人忽然一个大动作,卷走了大部分被子不说,还侧躺,还背对着他。
所谓无声的抗议,她故意的。
申屠念忘了。赵恪也还是那个赵恪,他有的是办法治她。
男人一抬眉,顺势将手里的枕头往外一抛,精准扔到她那边的地板上。
就很挑衅。
申屠念没顾得上生气,她第一反应是抓紧自己脑袋底下的这个。
果然,下一秒他就来抢了,力道野蛮,一点闹着玩的意思都没有。
赵恪是真抢,申屠念也是真不让。
这一番拉扯,赵恪换了招,他径直躺下,学她,背对着,先是抢被子,脑袋强行靠上枕头,全占上了。
申屠念哪哪都没管住,还被人发力挤到床边,真的差点就掉了。
“啊啊!”
她揪着被子半边身子悬空在床沿。
赵恪倒是停了,却也没捞她,就让她在“掉与不掉”的边缘挣扎。
申屠念彻底炸了。
抓着他的睡衣借力翻了身,一个反扑骑到他身上。
这顿折腾,赵恪的睡衣扣子被崩掉两粒。
他俩打架从来都是真打。
申屠念揪着他的衣领:“你过不过分。”
小兔子发飙了,眼睛蹿起两簇小火苗,晶晶亮的。
赵恪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指了指俩人现在的体位,反问:“现在是谁过分。”
她几乎是骑在他脖子上,带着几分匪气。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