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申屠念有意识里第一次被口,感觉,很“可怕”,她觉得心慌慌。
好像有什么东西一发不可收拾。
好像触碰到了禁地。
身体轻飘飘的飞到天上,余下的每分每秒都在恐惧坠落。
高二,他和她厮混最疯那年,尝试了很多种玩法,探索身体极限。
那时候气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较个高下,谁都不服输。
俩人各自闷在家看片,再不约而同的上床展示成果,就比谁更会来事,谁更欲罢不能。
那时候探索精神很足,学习能力也强,实践得也很彻底。
只有一样,谁都没碰。
他俩都有洁癖,然后也互相理解,谁都不勉强。
所以谁都没为谁弯腰口过。
赵恪不知道的事。
申屠念对口交本身并不抵触,甚至一度很好奇。
她抵触的是“心态”。
那时候她脾气硬,腰板更硬。
让她跪在他面前用嘴为他服务,不如杀了她更快。
申屠念不知道的事。
赵恪的探索精神和学习能力一贯比她强,强很多。
所以他实践过,在她某次熟睡时。
睡前刚洗过澡,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水有股神奇的甜味,他觉得好闻。
他都觉得自己变态。真变态。
那次吃得很小心,也尝了,直到她嘤咛出声,他才罢手。
而现在。
久违的,他又尝到了。
不再是当年的畏缩,他舔得风生水起,花样百出。
申屠念觉得赵恪强就强在,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该吃吃该喝喝,完全不耽误。
要换了她,第一次做这种事,多少还是会犹豫,不觉得脏,也觉得羞耻。
他没有,甚至蹭了满嘴的水光,仍不忘抬头冲她乐,还要讲那些没谱的话。
“舒服吗,很爽是吗。你水多得我都忙不过来。”
申屠念想让他闭嘴,可一张口,只漏出几声媚叫。
腿根的手一直在打滑,她没抓住,一只脚落到他肩上,勾着他的脖子,远远看去,像是怕他跑了似的。
想让他吮吸得更用力,想让他的舌尖探得更深。
想扒开小逼让他吃个彻底。
这淫荡的念头刚起,申屠念就蜷缩着脚趾泄了出来,都交待给他了。
他微微抬头,下巴尖有水连成丝线,一直牵连着她不住翕合的蜜洞。
这画面谁看了都得迷。
“定力”这两个字,在申屠念身上是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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