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然动情地将小手穿过他的发丝,高潮来临,酣畅淋漓的性爱里五味杂陈,她迷离的眸子望得不够真切。
只觉得他眼底深邃,好似有什么东西吸住了她的魂。
“相公。”
说不清楚是在讨好他,还是真切的想要喊出声,在这声回应中,他快要将她的身子撞散了,她舒爽得顾不得其他,任由他肆意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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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的时候,性事才彻底结束,满面潮红,精液灌了满穴,原本清澈的泉水逐渐变得浑浊起来,她任凭他清洗着身子,喃喃道:“如果相爷有心要我死,也请务必让我死在北漠征途之上,为国而死,总比满门抄斩更有价值。”
裴谦之狐疑地看着她的眼睛,原以为她是想明白了,合着只是想着生死了。
握住她的细腰,牙齿咬上她的唇角,撕咬,疼痛席卷。
陆昭然擦拭着嘴角的血迹,骂道:“你属狗的啊,次次都要咬人。”
“次次?”裴谦之嘴角挂着笑,起身,子孙袋险些撞到了她的鼻梁,硕大的性器立在两腿之间,已无方才的凶悍劲了,仍能看出雄赳赳的气势来。
察觉到她注视的目光,裴谦之坏心地将她捞起,龟头塞进了她的口中,邪魅笑着:“不是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吗?”
陆昭然摇了摇头,这个时辰如果不敢回去,皇帝出猎,怪罪下来,惹人非议。
“今晚,等天黑以后,我去找你。”
她跪在地上,头发凌乱,小脸被水汽蒸得通红,身体紧绷颤了下,握住她娇软的手指捏住龟头:“陆昭然,若你一心求死,便在死前伺候好了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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