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陪笑,“劳姐姐操心,才刚在夫人房里,有送来的野鸭子炖了。夫人知道我爱吃那有咬劲的颈子,就留我喝了些酒。不想多饮了几杯,现在头竟是晕晕的,身子也乏得不行。”
回来的路上,程月听瑞生说外面庄园的人,今天来送节礼,特特的有那野鸭子来,周氏一叠声的要厨房炖了给她送来。将计就计,便用这个由头扯了个谎,把自己出门的事情混了过去。
又因下身经她兄长好一番肏弄,湿嗒嗒地难过,屁股里还含着一汪白精,更是沿着大腿往下流淌。于是叫了娟儿和一众小丫头烧水,只推说喝酒出汗,要清洗一下才好歇息。
娟儿听了,立刻去叫了一个粗使的丫头烧火,自己跟另两个去抬水。不多时,便注满了浴桶,伺候程月洗浴。替她家姑娘擦背的时候,眼睛里正瞅见程月吹弹可破的凝脂雪肤上,隐隐的几道手印,虽不明显,但依稀可辨是男人的大掌。
心下不语,又忆起那日窥听到,大公子和他们姑娘书房偷情之事,想来必是她兄妹二人又寻了个法子幽会去了。
却不知此番竟是大小两位公子,共享幺妹,足足闹了个双龙,把她们屋里这位千娇百贵的三小姐身上所有洞穴,都肏了个烂熟。
更不知这等兄妹淫事最是来日方长,既是两位长兄皆明了与幼妹之隐情秘事,今后更少不得你方唱罢我登台的计较。
真真可谓:
重帏深深思春意,清宵细细寄惆怅。
娇心无意惹风波,狂情滴露月上香。
绣带含羞解玉肌,二龙戏凤赛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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