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颇怀念地去抚弄枝头的花瓣:“竟然是和聆雪峰上同类的花种,你是从哪儿拿来的种子?”
殷玄弋见他转移话题,也不挑明,只站起身解释道:“是裴师叔给的。”
“裴宁韫?”柳清弦惊讶回头,“你不是跟凛苍派假装闹翻了么?他怎么还会给你花种?”
“嗯……”殷玄弋挠挠脸颊,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我给他下了战书。”
“……”柳清弦木着脸瞧他,“你怎么好意思给丛岚峰的人下战书的?”
揍医生要遭天谴啊!
殷玄弋连忙道:“我只是说,要想见阮婴宁,就离山来见我,而且刀师叔和温师叔怎可能放心让他一个人来,所以见面时,反而是他们三对一。”
柳清弦啼笑皆非,明明下战书的人是殷玄弋,这人现在还来装委屈,说对方三对一?
殷玄弋轻咳两声,继续说道:“而且我的本意只是向裴师叔传信,那时婴宁和岳云恰巧成婚,总得告知他们师尊此事。新人不便离乡,我便借着挑衅机会来联系了他们。而且正好和也他们商讨了之后的计划,也
算是一次战略性会晤吧。”
“原来如此。”柳清弦松了口气,转而又觉得不对,“等一下。”
他皱着眉,慢慢理清了思路:“所以说……其实几位峰主都知晓你是在逢场作戏?这会不会让刑衍烛他们察觉出来?”
殷玄弋摇摇头:“刑衍烛在门派内毕竟是凛霜峰首席,因此事务繁忙,同别峰的联系会少一些。因此裴师叔,温师叔还有刀师叔只要存心隐瞒,不透露给门中弟子,就不会有什么大碍。”
柳清弦敏锐地察觉到他漏掉了一个人,顿时有些无语:“你的意思是,几位峰主,就只有掌门不知道刑衍烛有问题?”
“刑衍烛隐瞒得极深,在门中声誉颇高,他毕竟是掌门的心腹弟子,而我同掌门亲疏有别,因此掌门又怎么听信我一己之言?”
柳清弦还是很不解:“你几位师叔也没告诉他?”
殷玄弋无奈道 :“师叔们都自有打算,我实在没办法替他们解释。”
“这……”柳清弦语结,最后叹了口气,摆摆手,“算了,还是等我回去问问他们吧。”
他都要为季霄重点蜡了,掌门大大真的好惨啊!师弟师妹出门玩不带他就算了,结果有事还要瞒着他,整个凛苍派高层现在就是“众人皆醒掌门独醉”,那个有问题的弟子还是他最为疼爱的徒弟,这到底是什么人间惨剧!
所以说,掌门大大才是美强惨剧本主角吧!
系统也啧啧两声:“哎,都是报应啊,季霄重这个名字就是个报应啊。”
“是吗?”柳清弦听他插话,便调侃道,“系统你好像深有感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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