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说的很慢,时雨听完已经泪流满面,哽咽着道:“不是的爹爹,我对你的不是孺慕之情,我很清楚的。”
她哭得可怜,小脸挂满眼泪,发红的眼角还在不住滴落泪珠,孔覆心疼不已,自袖中掏出手帕低头帮她擦拭眼泪。
时雨借着这个姿势吻上他,慌得孔覆急忙扭头,时雨死死按住他,咸涩的泪水顺着她的面颊流到他唇上,冰凉泪滴烫得孔覆心头一颤,近些天种种别扭、不悦、烦躁的源头似乎清晰起来。
时雨吮着他的唇瓣,伸出舌头轻轻舔舐描摹他的唇线,他紧闭牙关不让她得逞,“我总想亲爹爹,想对爹爹做很过分的事,爹爹觉得我这样是孺慕之情吗?”说着摸上他的腰,手慢慢滑向他胯间。
孔覆抓住欲要作乱的小手,想拉她起身送出门去,时雨偏不让他如愿,另一只手直捣黄龙,越过衣袍摸到他胯下,握住已起了些反应的某处。
半硬不软的东西迅速在时雨手心膨胀变硬,孔覆脸黑得跟锅底似的,气息不稳,“松手!爹爹惯坏你了是不是?”
命根子被自己养大的孩子摸着,这事怎么想都不对劲,又气她胆大妄为,半点没有女儿家的矜持,随随便便就摸男人的屌,是不是换个人来她也这般放肆。
手里的东西硬邦邦的,又大又烫,隔着一层厚布料都觉烫手,粗到她握不住,时雨心里羞得要死,脸红得要烧起来,仍倔强道:“我不!除非爹爹答应跟我私奔。”
孔覆一向修身禁欲,许久不曾纾解的性器被小东西这样抓着,硬得发疼,“好我答应你,你先松开。”
“我不信,爹爹先亲亲我,亲了我才信。”
孔覆一咬牙,低头吻上她,含住她的嘴唇狠狠吮吸碾磨,又因爱欲作祟,舌头勾起在他唇上试探的小舌,亲亲热热交缠在一起。
唇齿间全是他身上的药香,时雨被亲得头脑发昏,浑身又酥又麻,双手抱紧他的腰,想去解他的腰带。强忍克制、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的孔覆趁机放开她,后退几步打开门,不让她再靠近。
到了这一步他还忍得住,宁愿她被带回京、宁愿与她此生不再相见都不愿意要她,时雨心底生出些许悲凉之感,隐觉意冷心灰,沉默站了片刻,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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