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最后喝得酩酊大醉,哭累了趴在石桌上睡意昏昏,恍惚间有人拉她,哼,都过了这么久才进来,谁要他哄。
时雨继续趴着不打算理人,突然就被一下抱起,她隐约听到一句,“夫君送你回屋休息。”
夫君?他是见她生气,又不想理他,才知道错了,终于愿意给她做夫君了吗?
时雨在他怀里强撑着抬头看他,月色昏暗,醉眼朦胧,她只能看到小半张侧脸,笔直高挺的鼻梁,是爹爹。
被送回房间,爹爹将她放到榻上就要走,时雨不愿意,哼,刚才还说是夫君呢,扯住他的袖子故意喊他夫君,“我一个人害怕,我想夫君抱着我睡。”
爹爹撇开她的手,嘴里说着什么话,时雨醉得厉害,听不清说了什么,死活拽着他的衣服不让走,紧紧抱住他的腰,去扯他的腰带。
最后被她扯下爹爹腰间碍事的腰带,扑到他怀里很幸福地抱着他,离得这么近时雨才闻到他身上清新的皂荚香味,和平时沉缓温和的药香一点都不一样。
时雨凑到爹爹颈窝狠嗅,“夫君是不是刚才洗澡沐浴啦?”
怪不得他那么久都不进来找她,原来是跑去洗澡了,时雨心里笑话爹爹想和她做羞人的事还要这么讲究,反正她又不会嫌弃他。
“快上来嘛夫君,我困了,想睡觉了。”时雨催促爹爹也上榻。
他坐在榻侧犹豫许久,才脱鞋上床,钻进被窝紧紧抱住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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