螭泽今日心情颇好,对她的挑衅视而不见,只是身下的尾巴抽动得更快。
“唔……疼……”秦音轻呼出声,太干涩了,一点都不舒服。
那尾巴将她下裙挑开,光溜溜的下半身,一根泛着黑色鳞光的长尾缠着她细白的腿,尾尖在腿间玩弄,它不懂抚慰,紧闭的花缝里就生生插着他的尾,像是从粉嫩穴里长出的似的。
尾端叁角锥头重重碾过壁肉的每一处褶皱,在疼痛和折磨过后。螭泽忽看她一眼。秦音不明就里,突然脸色涨红,尖叫一声。
她感到穴里他的尾巴张开了细鳞,像小刷子一样细密刮动着壁肉。这份酥麻又使秦音忍不住抽气,几次刮弄,方才强忍的欲念一下被挑动,软嫩干涩的肉渐变得湿滑,冰凉的磷片都快被小穴含热了。
秦音面颊绯红,微张双唇,无声喘气,她双腿直直绷起,怎么扭都甩不开那根尾巴,反而感觉它缠得更紧,“螭泽……唔……不要弄了……啊!”
她并紧双腿,夹着他的尾巴泄出花水,高抬细腰,轻颤不止。螭泽玩够了,他故意慢慢抽出尾巴,鳞片刮着还在收缩的软肉退出。
他一掀衣袍,身下的淫根早就勃然待发,他勾起嘴角,邪气四溢,“看来你喜欢,接下来你会更喜欢的……”秦音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淫根,倒吸一口气。
他的那根东西足有她小腕粗长,肉冠硕大,坚挺硬立,样子丑陋,仔细看,上面居然也有密鳞。她哀求道:“不要鳞,求求你,把鳞收了……”所有生物的那东西都是脆弱柔软的,肯定是这个审美畸形的混账故意想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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