螭泽依靠本性,直直将孽根捅了进去。秦音似被捞上岸的鱼一样开始挣动,她双目迷乱,眼角带泪,似乎忘了她眼前是个什么样的人而奋力拍打他,她哭喊道:“不能全部进来,会死的!”
他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低沉道:“你似乎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你是被送给我的祭品,就是用来给我操的。”
秦音泪眼婆娑,被制住了只能尽可能张开口呼吸,从耳根到脖颈都变得绯红,她一动都不敢动,面对死亡的威胁和侵入,雪莹娇躯轻颤不止。
情事之中,螭泽兽性愈重,他就像听见碗盆铛铛响的狗一样,看她的红润唇舌,便想起他喜欢吃的东西,也就不记得那微弱的怒气,直接放了手,转而去汲取她口中的蜜汁。
他在她嘴里饮够了,手摸着她微凉的莹滑白肌,才意识到他只使了那么小的力,就能在她脖子上留下一圈红痕。再看乳上,上次留的痕迹还未消。而那可怜的花心,不断流出香甜蜜汁,稍一动就翻出嫣红娇艳的嫩肉,边缘被撑得极薄,分明是到了极限。
柔软纤弱的手拉着他结实的臂,秦音细喘一声,带了份沙哑:“螭泽,我受不住的,弄坏了可怎么办……”
螭泽甩开她的手,陌生的触碰感让他觉得奇怪。这一动,秦音下身又入深一寸,她娥眉紧锁,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若是弄坏见血,他可不愿意给这凡人用治愈的法术,这女人的身体也太差了。螭泽没回应,低头专心看含住他的花谷幽穴,腰身挺动,没再进去,只慢慢地抽动起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