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起身。”
他伸出臂膀,她仅用手扶着,用力撑着坐起腰身。林渊弯腰屈身,去擦她的腰腹。
擦在她身上的水已经凉了,他炽热的呼吸扑在她小腹分外灼人。腹部伤口更大,她被触到时一颤,有些不稳地向前倒去,一支手臂拦在前方。
林渊看她的唇已经被咬得出血,她的前胸和小腹已经是最轻的伤,再到上药时,手臂、后背和双腿还怎么忍?
“接下来定疼得很,你咬住这儿。”他拍拍自己扶住她的那只臂膀,说:“姑娘若是难受,我下手也不稳。”
秦音拒绝两次,最后还是忍不住一口咬下去,“唔……”
被兽夹捉住的小兽也是像她这样吧?在路过好心人的怀里疼得呜呜叫。
上完药,两人都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秦音在疼痛时一直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分散注意力,这人夜半行路,不住旅栈,想必本来只打算小作歇息而已,既是归家,那肯定是家中有重要的事,不能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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