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进门,姜应檀随手抄起桌上的茶盏狠狠砸到地上!
“砰!”
上好的青瓷碎了一地,破碎的瓷片迸溅在四周。
“给我查!”姜应檀尤不解气,一双眼冷到极点,咬牙切齿,“为何来临城的是慕容迟?”
“为何北燕皇帝离了帝都,已经到临城,却无一人察觉异样!”
屋内众人看着姜应檀勃然大怒,一时无人说话,萧五和接到消息赶回来的魏十齐齐跪在地上。唯二说得上话的傅则和姜暮窈,都是等她发作了心中小半的火气,才开口相劝。
姜暮窈柔声劝着,而傅则用新的茶盏,亲手为她倒了一杯温凉茶水,体贴地放在她手边。
傅则给她顺气,“夫人,眼下不是动气的时候。北燕新帝来临城一事干系重大,这不仅是鹰卫的事,还干系到西北军,不如去把周一诺找来,共同商量对策。”
被两人一左一后劝着,姜应檀拿起傅则端来的茶水一饮而尽,总算顺下一些火气,“事已至此,跪着也无用,先起来。”
魏十和萧五依言而起。
姜应檀先是望着姜暮窈,“阿姐莫要担心,我绝不会让其他人再带走你。不过,在场只有阿姐对慕容迟熟悉些,还得劳累阿姐将所知尽数写下,无论个人好恶,还是行事风格皆可,兴许能与鹰卫的卷宗相补。”
闻言,姜暮窈没有任何迟疑地颔首。
姜应檀又看向魏十,“魏十,你找个稳重些的,让他速去接周一诺来府上,就说驸马寻他来吃酒,莫要惊动西北军的一干将领。”
“是!”
哪知魏十人还没走出去,就听到屋外传来周一诺求见的通传。
姜应檀深深蹙起眉,与姜暮窈、傅则一一对视,三人眼中都带上了些揣测意思。此时周一诺忽然到府上,必然不会是小事,想来是与慕容迟有关。
等周一诺进屋,将事情简略一说,姜应檀等人都心下一沉。
姜应檀嗤道:“端王在两国交接之处设宴,邀我和傅则同去……他觉得我们会傻傻地应邀,去吃他这摆明了的鸿门宴吗!”
对此,周一诺只有苦笑,“不仅如此,他还带了话,此事是为重修两国之好,殿下若不放心,大可带兵前来赴宴。”
姜应檀冷哼一声,“他胆子倒是大。”
随后姜应檀把慕容迟在临城出现一事,挑了要紧的地方告诉周一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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