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周家嫁女之日,周宅上下是一片喜气洋洋,周太太一扫多日的病气,穿着一套订制的新衣,全身上下珠光宝气,容光焕发地出现在宾客眼前。而周家二爷更是笑眯了眼,那从骨子里溢出来的喜悦遮都遮不住。
也对,周家一个经商卖药的,能攀上林大帅的四弟,可得称得上是高嫁了,这周家上下怕是都要跟着鸡犬升天呢!远的不说,就说前几日那周家二爷还在兴庆赌坊欠了一屁股债,人都被扣下了,现在却好像无事发生一样。
外头倒是有人质疑了,周家这一代明明只有两个儿子,那这新娘子又是从哪个石头缝里碰出来的小姐呢?
华丽的大红花轿一路吹吹打打向着林公馆进发,那抬着花轿的轿夫突然一个腿软,大红的盖头从新娘子头上滑下来,那盖头底下竟然是周清文的脸。他双手被绳子捆在身前,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身体软绵绵得跟没长骨头一样倚靠在轿栏上。
那日他狼狈地逃离兴庆赌坊,没过多久,周清武便被放了回来,而周太太却一反常态地将他留在了周宅。周清文最初没有起疑,可是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周太太不仅不肯放他回诊所,甚至更进一步地限制了他的出入自由,最后直接给他下了药。等他从昏睡中醒来,已经穿着这一身华贵的大红喜服被绑在在了骄子里。
“嗯!”那吹锣打鼓的迎亲队伍不知怎么的,竟突然停了下来,周清文被这突如其来的颠簸颠得摔到了一侧。周太太不知给他吃了什么,他全身上下使不出半点力气,小腹处好似燃了一团烈火,一身皮肉突然变得无比敏感,连那贴身的衣物都将他磨得生疼,这一下撞击更是疼得不行。
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渐渐平息下来,两个年轻男人交谈的声音传进了轿子里。
“大哥,您怎么来了?”
“四弟成亲,我当然要来。”这声音十分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周清文在脑子里过滤了半天,终于想起来这个声音的主人,不正是那个不用麻醉的男人么!他撑起绵软的身体,努力伸手探向窗帘,指尖刚要碰到窗框时,那轿子就又被抬了起来,周清文又重重地跌了回去,在一阵欢庆的锣鼓喜乐中,他却格外地感到寒凉。
这次来周家接亲的,就是林家老三林远生,也是冒犯过周清文的那位林三爷。他大哥林万山便是鼎鼎大名的林大帅,林老爷子去世之后,林万山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掌握了整只林家军,不到十年时间将林家军的规模翻了三倍,大半军政权力落入他手,算是盘踞一方的大人物。
这次要成亲的是林家四爷林百川,一个典型的纨绔子弟,林万山匆匆忙忙赶回来参加婚礼,刚走到半道上便遇到了林远山带的这只迎亲队伍。他跟林远山简单问候了几句,就自动退到了一侧,不能耽误了成亲的吉时。那只长长的迎亲队伍又开始欢欢喜喜地吹拉弹唱起来,那轿子经过林万山身边时,正好一阵风把那窗帘掀了个角,林万山不经意间瞥了那新娘子一眼,立刻扬手叫了停。
“大哥?”林百川满脸疑惑。
林万山用力拉了一下马头,俯身解开轿帘,果然,这轿子一身大红嫁衣的,竟然是几个月前救过自己一命的小医生。
周清文本来已经陷入了绝望,突然那厚厚的轿帘被人拉了开来,一道光正好照在了他身上,那一身军装的男人大手一伸,一把将他拉到马上,他的身体紧紧贴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从身后传来的心跳声让周清文一下子安心了不少。
林万山将周清文拢在自己怀中,狠狠瞪了林百川一眼,两腿一夹,马鞭一挥,便带着周清文策马而去,图留林百川和那空了的花轿呆愣在原地。
周清文一路上都缩在林万山怀里,林万山的手臂像是铜墙铁壁一样将他护在中间,等到周清文能稍稍用上点力气,两人已经回到了他的小诊所。
林万山翻身下马,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他接了下来,抱进了这个小诊所里,跟随的士兵也都训练有素地护在了诊所外面。
“嗯!~”周清文的身体被轻轻放在了那张手
“不,我不知道,啊,热,摸摸我,碰我”
“你,你在干什么?”林万山的呼吸有些重了。
“热”周清文带着满身的高热慢慢爬了过来,纤长的手指拉过林万山的大手贴在自己脸上,“凉,喜欢”
林万山的话才刚开了头,就被周清文捂住了嘴,那只嫩白的手跟他们这些握枪杆子的很不一样,连指甲都闪着一股淡淡的光,周清文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埋在了他的颈窝里,绯红的脸颊贴在他脖颈内侧,让林万山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
“你知道么?我林家主支一直有个传统,”林万山轻轻凑到他耳边:“那就是——共妻!”
“什么?”周清文隐隐约约觉得他的话很重要,但是自己却没有力气去思考。
“你好凉啊!”周清文一个劲儿地将自己塞进林万山怀中,他只觉得自己周身都热得发烫,只有贴再林万山身上时,才能感受到一丝凉意。
“你怎么样了?”周清文将自己缩成一团,身体一个劲儿打哆嗦,林万山立刻拉起被子轻轻盖在他身上。
“嗯?”周清文几乎没听到他在问什么,却还是下意识地回应了。
“我送你去医院吧!”一只大手从周清文身后将他揽住,轻而易举地扶了起来。
林万山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上次他在这里时,这个小医生一个劲儿地劝他去医院,被他拒绝了,今日他俩的绝色完全倒了个个儿。
“热”周清文双眼湿润地看向林万山,腿间隐秘处传来一阵一阵强烈的瘙痒,一股一股的湿润温液从那羞于启齿的部位渗出来,已经渗透了他贴身的内裤,鲜嫩的蕊豆被湿乎乎的裤子摩擦得越来越大,身上每一寸嫩肉都好像着了火一样,他不由地夹紧双腿来回摩擦,断断续续的婉转呻吟从他微张的嘴里流露出来,听在林万山耳边就像是突然响起的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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