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铄抿了抿唇,有些羞愤的点头。
他这辈子,从来没想过,要把这等私密的事情说与别人听。
可他拿林书意实在没有办法,他对她冷漠时,她对他百般顺从,忠心依附;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内心,想和她好好过日子时,她却突然变得独立起来。
他无从下手,怕以自己一贯的性子行事,会将她越推越远。
“没想到你也有低头的一天啊。”宁王爷啧了一声,笑眯眯的,“看来吃错让你理智,不过你不觉得你所说的做夫妻,是你单方面的意愿吗?你们圆房那次,有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顾景铄怔住,这些他都没想过。
宁王爷走到花几旁,拿起一只梅瓶中得红梅,又道:“人家庄原兴许和铁花的喜好并不一样,但人家会迎合她,她自然会觉得开心;你确实把她折了放进你这个瓶子里,不给她施肥换水,还成天折腾人家,脾气再好的姑娘,都会被你磨没了。”
说着,宁王爷将手中的红梅凌空挥舞几下。不过片刻,地上便落了七八片花瓣。
他指着花瓣道:“你瞧,被你伤了之后,这花还能开的好吗?”
顾景铄微蹙峰眉,看着地上的花瓣失神。
原来,竟是自己伤她了?
他这前二十年的时光都在朝堂的尔虞我诈和军营的铁血硬汉中混迹,也用过不少计谋和兵法策论,也曾叱咤风云呼风唤雨。
可与女人相处,竟也有这么多得门道。
真他娘的麻烦!
见顾景铄还没有想透,宁王爷觉得这事非得他自己想明白了才有用,他自己都认不清对林书意的感情,更不知该怎么对她该怎么相处。人家姑娘又不是没脸没皮,非得一直热脸贴他得冷屁|股。
留顾景铄一人在房中继续想,临走时,宁王爷又提醒他道:“小心哪天铁花真移到别的树上了,你可以强势让她留在你身边,但你圈不住飞出去的心。我觉得你现在对她,应该是上兵伐谋,攻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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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意领着和东郡主在街上逛着。
临近年关,大小商户都很卖力的吆喝着,以期赚到一年中最大的一笔财。
“书书,你怎么什么都不买啊?”
和东郡主郁闷的看着林书意,她除了置办年货用品时看着上点心,路过首饰店成衣店时,她都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最后反倒是自己买了一堆东西,她却一样都没有,这样回去,她哥肯定会骂人的。
挨骂的那个人,不用说,肯定是自己。
林书意东瞅瞅西望望,漫不经心道:“那些东西,府里都有,够穿就行,用不着那么多。你喜欢就多买些,我的那份也给你。”
和东郡主摇头,问她:“那你呢,没什么喜欢的?”
林书意掂了掂腰间的荷包,道:“我喜欢的,钱啊!我觉得把银子留在身上多好,为什么要把它送到别人手里?”
和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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