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会看了一眼,摸了摸额头也不烫手,说:“没有发烧不是急症,郭五爷快到了,用他的车去镇上请位大夫来。”
锦姐镇静了一点在柜里拿出十锭银子,外间果然有人叫道:“郭五爷到了,师父在吗?”
莫会出门迎着,锦姐也抱着银子跑出来,塞在郭五爷怀里,“五爷,春姐她病了晕过去了,劳您去镇上请位大夫来,要快。”
郭五爷劈头遇见这事倒没推辞,只说:“如何要这么多银子?‘
锦姐说:“还有是还您昨日的,请您千万帮忙。”
郭五爷方接着去了,浊尘和浊音去厨下收拾碎碗。锦姐在屋里急着团团转,一会儿看院外一会儿看春园,心中念着,“老天啊,我虽犯下些不良的事到底并不是个恶人。我春姐更是个好人,为我所累吃了不少苦,你若有事只报在我身上,命长命短我不在意。 ”心中想着门外郭五爷请得医生到了,幻境也在半路遇见搭上车回来了,篮子也顾不上放跑到床前看了一眼,劝锦姐,“放心吧,我瞧她是太瘦了有些虚亏,好好养半年就好了。”
大夫号着脉说:“这位大姐说得倒不错,虚亏是肯定的,只怕还有气症,百脉空虚,营卫不和,亦败血为病,损伤脏腑是月中伤,产后风,不好好养怕成月家痨。“
锦姐一听就慌了,“先生你可好好看看,要怎么养?吃什么药你只说。“
大夫说:“你家先煮碗姜汤来,给灌醒了,我再观观她精神。”
幻境说:“我去煮汤。”不一会儿浓浓端了碗热姜汤来,锦姐尝了一口只有些烫,大夫说:“带些烫才好。”
锦姐在后面扶着,幻境捏着春园的下巴慢慢灌,灌到一半春园咳了几声,慢慢眼开眼,哎哟了一声,问:“我这是怎么了?”
锦姐说:“你晕过去了,快让先生再看看。”
大夫让春园张嘴看了看舌苔,问:“小腹涨痛吗?”
春园点点头,“有些。”
大夫捏了捏她手腕子,春园又哼了一声,大夫问:“手脚关节疼痛吗?”
春园又点了头,锦姐心疼道:“这可如何是好?”
大夫思量一会儿,说;“这病也有的治,只是要下大功夫,吃个年把的药好生将养才能复原。”
锦姐说:“多长时间我们都养,求先生妙手。”
大夫开了药箱,锦姐给了一两开箱钱,大夫看着银子,问:“奶奶主意是用人参方还是党参方?”
锦姐说:“哪个好就用哪个啊!”
大夫笑了笑,“自然是人参好,只是价钱大,一日两钱人参竟要一两银子,用党参便宜得多了,二钱银子就够了,奶奶自己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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