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时间激烈的性爱过后,温存阶段也会跟着升温,齐子付抱着瞿浦休息间似乎放下了平日里的理智和镇定还有智商。
他们俩人依旧被罩在身上的宽大被子盖着,齐子付被压在下面迟迟没有让瞿浦抽身撤出去,他睁着眼在黑暗里摸着瞿浦的喉结和后颈,看向瞿浦的眼神因为不在状态内,让人觉得很纯净,但他身上斑驳的吻痕和咬痕,又直接打破了那股纯净,两股气息同时交缠在齐子付身上,勾的瞿浦直起火。
“不想休息了?”瞿浦轻咳了一下自己泛痒的喉结,将齐子付俯在上面的手拿了下来。
齐子付蹙眉又重新摁了上去,十分的任性又不讲理,还吵着要上手捏。
瞿浦怔了一下,随即放软姿态,主动低头哄道:“捏捏捏,宝贝随便动。”
“亲。”齐子付盯着那个滚动明显的喉结,眨眼说了一句。
“嗯?怎么亲?”瞿浦似乎有些摸到了齐子付的脾气,这人对自己现阶段承认的亲密人控制欲很强,让你往东不能往西,要亲鼻子不能亲嘴,不然会生气,生气也好哄,就还是听话。
齐子付修长手指指了指他的喉结。
“真要亲?”瞿浦有些危险的靠近齐子付舔了下他的耳垂,随即被推开了脸。
齐子付偏头含住了瞿浦那个明显鼓起的喉结,伸出软舌在上面舔了舔,见他滚动又追着过去舔。
瞿浦有些粗重的呼吸着,感觉全身酥麻的情欲又汇聚到了俩人相连的一处,麻的他有些痒。
瞿浦控制不住的顶了齐子付一下,齐子付轻轻一哼,舔舐喉结的唇瓣松了松。
“别动宝贝最后一次好不好?”瞿浦有些急切的又重新箍紧了齐子付的腰身,嘴里说完,身体早就制着人朝里干了十多下了。
齐子付声音如今已经喊的沙哑了,他蹙眉看着在自己身上迫不及待宣泄的男人,嘴唇受不住的微张哽咽,俩人的手臂纠缠着抱住了对方,“慢点疼”
瞿浦也知道做到现在,齐子付肯定该疼了,他放慢力度伸手去摸到了润滑液,挤了很多在齐子付菊口上,生怕弄伤了人。
齐子付感觉私处冰冰凉凉的润滑,随即一根粗大的滚烫再度不断捅进来借着这个水润顺畅的贯穿,齐子付的喘息声瞬间变了个调子,腰软在了瞿浦手里,“好大呜胀”
“软了就好了。”瞿浦也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闷哼,他的手情不自禁捏上了齐子付柔软的臀肉,将那里把玩的红嫩柔软。
“来人了,宝贝。”瞿浦抬起来齐子付的下巴,冲他做出了个“嘘”的动作,示意别被那些人听了现场春宫。
齐子付迟钝的看了看瞿浦,随即自己也伸上来只手,放在自己唇边学着“嘘”了一声,然后自己勾唇笑了笑。
瞿浦又是一怔,被这人可爱的心痒痒有些受不住,抱着人又亲又蹭的,低声拱道:“再可爱一个让我看看。”
“不会。”齐子付愣了一下,垂眸说道。
“那你亲亲我。”瞿浦知道在黑暗中人都有下意识的依赖和亲近举动,更何况齐子付现在因为太累脑子转的不太快,所以一直没有掀开被子,就这样霸着齐子付和人培养感情。
齐子付闻言果然抬起了下巴,刚想亲到瞿浦就被人一偏头躲开了,“??!”
瞿浦见齐子付一副茫然被耍的样子,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随即又怕人生气,赶忙自己低头在齐子付唇上补了一下。
“瞿浦和齐子付这个点睡着了吗?”楼下进来的人将装着水果的袋子朝桌上一放,还给俩人带回来了烧烤,“吃的还热着呢,他们吃不吃?”
齐子付闻言一愣,推了推压在身上男人的肩膀,爽完
“要吃啊?”瞿浦不放,又重新把人摁回去,打量他,“你怎么下去?”
“你去拿来。”齐子付打量了瞿浦一眼,觉得他没什么地方不方便的,直接指使道。
等瞿浦回来,齐子付已经冲好关上淋浴,开始抹身体乳了。
了就要下去,“烧烤。”
齐子付闻言一愣,“你不懂吗?”
瞿浦连忙撑了一下他的手臂,给他下面塞了个垫子,还双手一拖齐子付的腋下,像抱小孩似的,把他的坐姿给调整好了。
“好。”瞿浦又下去了一趟,刚出门就见齐子付在后面补充道:“酒。”
吃东西的时候,齐子付打开了卧室里的电视,将调好的酒递给了拆着包装的瞿浦,双腿随意一盘,就坐在了茶几面前的地上,后背靠着沙发。
“你瞎吗。”齐子付被挤在了男人胸膛和浴室门上,他不满意的哼了一声,被低下头的嘴唇断断续续舔吻了几下,有种又被强制的感觉,“起来。”
“你坐硬邦邦的地板行吗。”瞿浦朝齐子付那边靠了靠,近到一伸臂,能用身子把齐子付裹住才罢休。
说完,瞿浦的手朝下摸了摸,提醒了齐子付此时身上的黏腻和不方便。
齐子付睨了瞿浦一眼,心情复杂的不想再和这人说话了,又说道:“水果。”
瞿浦敲了敲门,“齐老师,烧烤配点果酒吗?”
瞿浦一笑,他是比较乐得被齐子付指使的,一点气都生不起来,随即瞿浦低头朝齐子付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齐子付对这个称呼莫名哽了一下,抹乳液的手一顿,沙哑声音说了句:“要,你去。”
“好,去了。”瞿浦一掀被子收拾了一下就出了卧室。
“嘶”瞿浦甩了下手,觉得男人可能不喜欢别人说这个词,于是换道:“那娇娇软软的还很香。”
齐子付靠在浴室门边和瞿浦对视着,“你去拿趟水果和冰箱里的鸡尾酒,我来弄。”
“那”瞿浦话还没说完,就见浴室门已经打开了,齐子付倦懒的现穿浴袍走出来,一点也没避讳瞿浦,等走到茶几上喝了水再返回来,浴袍腰带才刚刚系好。
齐子付抬臂揽下来瞿浦的嘴唇仰头亲了他一下,贴着说道:“饿了。”
“祖宗,你有请求的时候能多说点字吗。”瞿浦的声音在门边传来。
说完还要上手抱着齐子付要摸人家。
但没人回答他,瞿浦已经下去了。
“?!”
“又细又小。”瞿浦打量了一眼齐子付的身架骨,试探着又伸手一楼,还不如他家里养的那只阿拉斯加站起来个头大呢。
趁这个时间,齐子付也扶着腰起床去了浴室。
“”但这句话落在齐子付耳朵里就是另一个意思了,他羞恼的拍开了瞿浦盖住他的那只手,放在嘴边狠狠咬了一下,“你再说一遍?”
“”齐子付的确眨了眨眼,他也没捏下来瞿浦直接盖在他脸上的手,只说道:“手别摁那么紧,呼吸不了了。”
齐子付不自然的偏了下头,下一秒腰
瞿浦盯着看了一会,就默默直起了身,随即他捂住了齐子付的眼,不按套路出牌的说道:“把你眼里的那股子带劲感眨巴没了,再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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