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见棠彻底陷进柔软的被褥里放弃了挣扎,他垂眸静静看着他哥哥有力的腰腹和健硕的男根,不断直挺挺的下沉捅进自己的身体里,莫名其妙生出了一种满足感。
这种又爽又累的感觉折磨的贺见棠近乎崩溃,快感催着他勾住贺玉洲的脖子和人继续滚着床单,但身体跟不上的疲倦感又让他有点无力。
贺见棠只能将自己全部交给贺玉洲,安心躺在这人身下张开腿阖眼享受着,酥麻感让他抓心挠肺。
贺见棠伸出手抚摸在了自己腿间湿黏的阴蒂上,手微微一伸就能摸到他哥哥那根还有运动着的滚烫,他摁揉着自己敏感的阴穴,含糊道:“哥哥哥再用力一点好痒”
或许是因为贺见棠的身体被他哥哥彻底开发出来的原因,贺见棠现在在他哥哥那么健硕的尺寸下已经感觉不到被撕裂的痛感了,只有被贯穿交融的亲密感。
贺见棠扯了扯他哥哥的手臂,张了下手要抱抱,随即就被贺玉洲直接搂紧塞怀里了。
“你这几天都不去找你老师闷着做研究了”贺见棠阖眼又被重重撞了一下,喘着气咬着住了贺玉洲的肩膀。
“他忙。”贺玉洲没在意肩膀上的咬痕,淡淡说了一句。
贺见棠听了一笑,暧昧道:“他忙还是你忙啊”
说完这句后,贺见棠原本调侃又暧昧的神色僵了僵,立马求饶道:“别别这么快哥哥嗯啊我错了错了哈”
; 原本贺见棠以为他哥哥会让他闭嘴,但预料之中的闭嘴并没有听到,他反而感觉到身后撞进来的力度重了。
“嗯啊”贺见棠蹙着眉偏头咬住了他哥哥的手臂,呜咽着喊了声疼。
恍惚间,贺见棠看见了自己不断亮起的手机屏幕,但他听不见声音,耳边只有他哥哥压在他肩头上的喘息和呢喃,还有射进子宫的那一股滚烫的暖流。
贺见棠的身体在贺玉洲身下微微颤抖着,像是只累到爬不起来的小雏鸟,扭头用发顶轻蹭着贺玉洲的下巴和嘴唇,然后换来了一个吻。
贺玉洲松开压制着贺见棠的手,侧身搂着贺见棠和人躺在了一起,贺见棠躺在他哥哥臂弯里眨眼没有说话,缓了好久才缓过来。
“哥我真的会怀孕的。”贺见棠抬眼有些忐忑的看向贺玉洲,像是褪去了挑逗的外衣露出了真实的想法,“怀了怎么办啊?”
贺玉洲抱过来贺见棠的身子,搂着轻轻拍他后背,“不想怀吗?”
贺见棠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蹙着眉轻摇了摇头。
“好,那些东西哥哥去买。”贺玉洲低头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人,心里不由自主的开始发软,手上动作温柔极了。
“会不会来不及了。”贺见棠攥了攥自己的手指,抱着贺玉洲的手臂在上面咬了一口。
“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说生没问题?”贺玉洲笑着说道。
“我是没问题但如果哥哥不要,我一个人拎着个孩子多累啊”贺见棠抿嘴撒娇道:“我又不会,到时候再谈恋爱就不是谈恋爱了,他们说那叫接盘侠。”
贺玉洲看的好笑,抵着贺见棠额头说道:“接了我弟弟的盘那不是他们的福气吗,不过他们大概没有这个机会。”
贺见棠抬眼瞥他,被托着手臂抱起来,趴在了贺玉洲身上,跟抱孩子似的,“算了,养我就很累了,再养不是更累。”
贺玉洲想起了那些养贺见棠时候的麻烦事,不置可否的微笑了一下,“养你的确累死了。”
“”莫名看出来嫌弃的贺见棠不满意的噘了下嘴,“不就找了几趟家长。”
“是啊,一个星期平均几趟。”贺玉洲叹气道,每次还都能赶上他做研究的关键时刻。
贺见棠噗呲一笑,爬下去找自己手机,“这不赚钱养你赔罪呢吗,我工作还没做完呢。”
贺见棠打开手机又躺回了贺玉洲身上,趴着举手机开始回那些消息,片刻后看向贺玉洲说道:“我也不想去工作了,好麻烦。”
“咱两吃老本?”贺玉洲眯了眯眼说道。
贺见棠赶忙摇头,“爸妈留的东西好歹也有点纪念意义。”
s; 说不想去工作了,贺见棠还真就这么尥蹶子了,每隔三五天去公司坐一天,内部会议云联系,外部会议直接去。
对比,连余尼亚这个混日子的都有些抱怨了,醋醋的指着贺见棠鼻子质问:“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贺见棠放下笔,面无表情的抓过来指着他的那根手指往下开始掰,疼的余尼亚“嗖”就抽回了手,“没事了,有我监管,你放心!”
得到保证后,贺见棠给文件签好字,“啪”的一合塞进了余尼亚怀里,“交给信息部。”然后就走了。
工具人余尼亚:“”
出了公司已经是晚上了,贺见棠站在公司借着灯光门口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形,蹙眉拿出手机打算打个电话。
和贺玉洲腻腻歪歪相处了几天,贺见棠脾气都下降平和了两个度,起码没直接砸手机了。
打通了电话,贺见棠先喊了人一声,然后下台阶问道:“哥哥,你在哪呢?”
对面的声音似乎有些不连贯,断断续续的含糊了一句贺见棠没听懂的话。
“你又喝酒了?”贺见棠伸手在路边打了个车,“地点哥哥,我去接你。”
最后贺见棠听到的是酒保清晰的声音报了地点,贺见棠有些担忧的对对面说道:“看好他。”
贺见棠到的时候,他就见他哥哥拉着酒吧酒保正在胡说八道,语句颠三倒四的让人听不懂,贺见棠无奈的走过去拍了拍他哥哥的后脑勺,“酒量又不好,喝酒的乐趣在哪里。”
贺玉洲眯眼看向走到他身边的人,片刻后微微一笑,突然朝别人介绍道:“这是我爱人。”
贺见棠心里猛地一阵悸动和忐忑,下意识就看向那个酒保。
那个酒保似乎见怪不怪,以为他哥哥认错人了,对贺见棠一笑,“这是您哥哥吗?”
“嗯。”贺见棠淡淡一应,垂眸看着喝醉的男人,似乎有些明白他哥哥来这喝酒是为了什么了,太压抑了,不能宣之于口的爱意压在心口,是需要疏解的。
“哥哥,我们回家了。”贺见棠低头轻声说了一句,然后朝贺玉洲伸出了手。
等到结账的时候,贺见棠才发现他哥哥还真不是酒量不好,纯粹就是喝的太多了。
这次贺玉洲醉的比上次厉害,贺见棠都有点扶不住他哥哥的身子,好不容易找到他哥哥开的车在哪之后,累的靠在车窗上喘气,“你把车停那么远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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