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上斑驳又明显的水渍和尿渍证明了这场性爱的疯狂,余斯君将晕过去的花温乐抱到了自己大腿上,垂眸吻住了自己小妈的嘴唇,将津液换渡了过去,让他一点点吞下了。
大概是身后男人快到高潮要射精了,花温乐感受到了明显更快的力度,有些受不住的乱抓着软枕和床单,身体被身后男人操的有些痉挛,从来没有过的空白感充斥了花温乐的大脑,失控感和高潮像潮水一般铺盖了过来,撞的花温乐整个人昏昏沉沉,眼前黑了一片。
花温乐腿间阴穴一时间并没有合拢,黏腻的白浊从子宫口流出了甬道又淌了出来。
势也差不多能和自己父亲互相掣肘了。
最后,花温乐还会成为他的爱人。
余斯君眼底的阴沉又浮现了出来,转而看见身下被他折腾的浑身遍布淫乱痕迹的男人时,又温和地笑了笑。
然后轻而易举地抱起人亲了一下,走进了浴室。
*
翌日,花温乐浑身酸痛的醒过来,嗓子哑得像锈铁般钝涩,头疼的像被人打了似的。
他从余知夺怀里醒来,隐隐约约有昨晚激烈性爱的记忆,他头疼地嘶了一声,生气似的轻轻踢了面前的男人一脚,见这人没醒,转而又事后依赖般靠进了男人的臂弯里安心地闭上眼睛,蹭了一下。
余知夺伸手直接将花温乐盖进了怀里,揉了揉这人顺滑的黑发,眼底明显的疲倦,“宝贝醒了?”
“嗯。”花温乐搂紧余知夺的腰轻轻点了点头,勾着唇角亲了他一下,身上的酸痛感让他有些直不起腰,他隐约记得昨晚余知夺射进了自己的子宫里还把自己弄失禁了。
但他没有提那种羞耻的事情,只撒娇的让余知夺搂他,因为昨晚高潮太厉害,今天难得的过分黏人。
“怎么了,这么粘人?”余知夺好笑的抱紧了花温乐,“想我了?”
花温乐咬着唇摇了摇头,突然被余知夺的手臂揽紧腰贴在了他身上,随后一只手从后背扯下了自己刚穿上的宽松睡袍,露出了他瘦削的肩头。
余知夺低头吻着花温乐的肩头,半摁着人在他侧颈上留着印子,一只手在被子里掀开了他的衣摆摸了进去,要分开他的双腿。
花温乐搂住余知夺的后颈喘息着,“太累了别来了”
“娇气,都休息多久了。”余知夺用指尖划了一下花温乐敏感的大腿根,又低头乱吻着花温乐的脖颈和肩头,要翻身把人压在下面。
花温乐被折腾了一晚,有些头疼,看着余知夺说了声“混蛋。”
“宝贝说的都对。”余知夺不容拒绝的翻身压了花温乐,吻着他的胸膛含住了这人柔软的乳头,看着这人身上还没有消下去的吻痕,含糊地说道:“细皮嫩肉的,还没消下去。”
“这才多久。”花温乐觉得余知夺有些没话找话,昨晚做的那么狠,怎么能一晚上就消下去。
“想死老公了”余知夺吻着花温乐,迫不及待的在被子里褪下了自己的睡裤和内裤,直接将硬起的男根拿了出来,要操花温乐。
花温乐本身就累,被吻了几下就有些喘息不上来,“下面不行了用嘴好不好?”
“什么”余知夺掀开花温乐的睡袍,要脱他的内裤,手刚摸进去就听见了敲门声。
nbs; 余知夺趁穿衣服的时间缓了缓自己被撩起来的情欲,回头摸了摸花温乐的脸颊,“等老公晚上再操你。”
余知夺走了之后,花温乐动了动酸痛的双腿,面无表情的从床上坐起身,碰了碰自己腿间红肿的阴唇,出神般怔了半晌。
等敲门声再响起的时候,花温乐才挑起了睡袍衣领遮住了那些痕迹,没有回应。
“能给开个门吗?”余斯君声音很温柔,语气中还带着些熟稔。
花温乐唔了一声,走过去慢吞吞地打开了门,“什么事”
余斯君似乎打量了他一眼,突然上前走了一步,离花温乐极近,“多大人了,吃饭还得专门让人来喊吗?”
花温乐蹙了下眉,感到了轻微的不适应,他自己独立的时候没有固定的三餐时间,也不会有人因为吃饭这种事来打扰他的独处。
“你以后不需要叫我。”花温乐说道。
“那在房间自己饿死了怎么办?”余斯君瞥了他一眼,直接伸手扯住了花温乐的手臂将他带了出去。
“你的拖延症能拖到让你饿到受不了了才肯出来。”余斯君突然没了耐心似的半扯半抱的把人弄到了餐厅,然后拉开椅子把他摁在了那。
花温乐睁大眼睛侧头看向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和这人刚刚搂住自己的腰,抿唇将身后男人的手轻轻拿了下来,“我我觉得”
“觉得我刚刚对你的动作太亲密了?”余斯君先发制人的堵住了花温乐要说的话。
花温乐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带他出来吃个饭防止他饿死而已,他好像想的有点多。
花温乐犹豫地摇了摇头,“抱歉。”
余斯君眼里似乎有些愉悦,他修长有力的双腿交叠,漫不经心地靠在了椅背上,很坏心思地回了一句:“没关系。”
“”他总感觉这人好像是故意的。
花温乐吃饭的时候很安静也很斯文,大概是在这方面一直没有人催促过他的原因,他吃的斯条慢理也下意识的很放松。
余斯君撑着手肘侧头看他,像看自己养的小猫咪一样,眼神温柔但周身气势又很霸道,像是在花温乐和他的周围围了层看不见的阻碍一般,不允许别人靠近。
他的小妈比他还要小两岁。
“余知夺也让你这么盯着我吃饭了?”花温乐拿勺子舀了勺海鲜汤,头也不侧的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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