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温乐偏开头羞耻的呼吸急促,他下床缓了缓有些发颤的双腿,合不上的穴口淌出了在他体内留存了一晚上的男性体精,几道浊白争先恐后的滑下了大腿,有些黏稠的挂在了他阴唇上。
花温乐看着看着突然心里泛起了一阵恶心,他赤裸着身体走进了浴室,捂着嘴干呕了起来,抬头看向镜子的时候看到了自己满身被继子吮吸出来的吻痕和青紫,又不可制止地低头干呕了一声。
他连忙打开花洒冲掉了自己腿间的泥泞和气味,凉水刺激了花温乐的神经,让他越发觉得此事荒唐——他出轨了,还出轨了自己丈夫的儿子。
花温乐用手扣进自己松垮的穴口,清理着余斯君留在他体内的精液,有些不想面对似的低头将自己蜷缩了起来。
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要和余知夺离婚吗?还是隐瞒着这事,维持着表面虚有的平衡。
花温乐眼眶发红的坐在浴室地面上盯着流下去的水,他只要不怀孕是不是就不会有人发现。
花温乐洗完澡穿了件浴袍裹到了胸口,出来后突然眩晕般的眼前发黑,他及时撑住了门框朝后梳了把自己偏长的黑发,坐在了柔软的大床边,回头看了一眼还没有醒的男人。
他很怪异的没有生气,只是单纯地厌恶自己。
花温乐的手机还放在自己卧室里没有拿过来,他刚想起身腰间就突然揽上了一只手,把他搂了回去。
“你醒了?”花温乐回头看了一眼蹭到自己身后,埋首有些撒娇的男人,用有些微哑的嗓音和他打了声招呼。
余斯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柔软,他有些贪恋地搂着花温乐又埋了一会,这才起身将下巴搭在了花温乐肩头,低头慢慢地从花温乐的脖颈吻到了他的肩头,又搂住人箍进怀里想扯花温乐遮住胸口的浴袍。
吞了进去。
这个画面淫乱的太有冲击性了,莫名其妙的让余斯君第一次真正知道,这个人在床笫间是真的很浪。
花温乐的嘴唇湿润润包裹着粗长的肉茎,一点点朝口腔里吞着,吮吸的力度很明显,像玩玩具似的不松嘴。
“好吃吗?”余斯君哑着嗓子问他。
“嗯。”花温乐含糊的应了一声,瘦削的脸颊因为吞了肉茎鼓起,竟然显得有些可爱。
花温乐的口腔热的有些过分,余斯君埋在里面情不自禁低喘了一声,这次竟然被花温乐活生生口射了。
浊白的液体射进了花温乐口腔,花温乐吞了几下尽数咽了下去,还有一些含在了唇里用舌尖舔了舔,粘稠的流下了嘴角。
花温乐垂眸用手指轻轻蹭在了上面,然后又含住了沾着精液的手指吮吸干净了,起身又贴在了余斯君身上,眼尾红的要滴血。
“你等等。”余斯君见花温乐扶着自己腿间的东西就想跨坐进去,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止住了他,想起他刚刚炙热的口腔,余斯君犹豫般摸上了花温乐的额头,
烫的吓人。
余斯君瞬间就愣住了,和花温乐抵着鼻尖说道:“你发烧了。”
“嗯?”花温乐迷迷瞪瞪地抬眼和余斯君对视,眼神还是不聚焦,是真的烧糊涂了。
余斯君赶忙将花温乐抱起,先把他放在了床垫上扯过被子盖好,又找手机打电话叫医生。
打完电话,他随意就套了两件家居服,回身发现花温乐呆愣愣的坐在床上,周围裹着被子的样子很可爱——如果不是因为发烧的话。
余斯君打横将花温乐抱在了怀里走了出去,然后发现打不开门,低头哄道:“伸手,开个门。”
花温乐没有理他,自顾自的发呆。
余斯君叹了口气,又调整了一下抱姿,一手托着花温乐的后臀让他挂在了自己身上,伸手开门走了出去。
他不想让花温乐去他爸的卧室,直接拐弯进了间客房,将人小心翼翼的放下了,起身的时候发现花温乐赤裸的脚踩在了自己双腿间。
余斯君缓了口气,无奈地将花温乐的脚拿开,然后扯过被子把人塞在了里面,又下楼找阿姨拿体温计和药,等余斯君再回来的时候发现花温乐自己坐了起来,低着头在哭。
斯君的裤腰里撤了出来,还保持距离地朝后退了退。
“”余斯君好气又好笑,又一把将花温乐死死摁在了怀里,低头欺负他,“忘了昨晚我们都干什么了?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花温乐有气无力地伸手挣扎了一下,自欺欺人道:“没有。”
“那我现在再让你回想一下?”余斯君故意翻身将人压在了下面,想看他挣扎撒娇,可压下了之后花温乐突然就不动了。
花温乐怔了一会,突然在被子里伸手掀开了遮挡身体的浴袍,露出了纤长又斑驳的大腿,主动张开双腿邀请着余斯君。
“你”余斯君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无话可说了,仓惶抬眼移开了视线,“生病不要勾引我。”
“我冷。”花温乐扯下了余斯君的家居裤,摸着那根滚烫的鸡巴有些舒服的握住了手里,抬头看他,“让我热一点”
“医生快来了。”余斯君喉结滚动了一下,被勾引的声线都有些不稳。
花温乐烧的口不择言的,“让他看着。”
“胡说八道。”余斯君压下身贴在了花温乐身上,直接扶着肉棒破开穴口撞进了他的身体。
花温乐甬道里的体温滚烫的不可思议,刚埋进去就烫的他一声低喘。
俩人都被对方滚烫的温度传染了,花温乐更是舒适的阖眼抱住了余斯君,像抱着一个暖炉,“操我重一点”
“唔嗯!”花温乐仰着纤细的脖颈迎合着余斯君啃咬般的吞噬和占有,像饥渴之人遇到泉水一般疯狂的索要,埋进深处的顶撞让他在朦胧间像躺在了云上。
“老公啊”花温乐闭着眼不知道身处何地,睁眼也雾蒙蒙的看不清东西,只知道抱紧伏在他身上的男人索要,“唔哈好深”
正当床上俩人体温滚烫的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人声,“少爷,医生来了。”
花温乐自然听不见那点说话的声音,重新勾下余斯君的脖颈和他继续颠鸾倒凤,他的身体被操的越来越敏感,很快身下就湿了一片。
余斯君伏在花温乐身上律动着,对家里阿姨说道将医生先带去别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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