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花温乐还是搬离了这座精致漂亮的庄园,他前后背着猫包也没有拿行李箱,签了刚拿到手的离婚协议,一点也不留恋的打车走了,甚至都没有和余斯君挥手告别。
临走前,余斯君向他再三保证把离婚的事交给他,他可以办好。
花温乐也不知道信还是没信,反正是把离婚协议给出去了。
余知夺对他的走并没有什么反应,好像从一开始花温乐就不过是他看中的一个精致的小玩偶,养在家里看起来舒舒服服的,昨晚的争吵也不过是因为一时难得的挫败,像是从未输过的人打了败仗般的恼怒,可睡一觉醒来,发现也不过就是件小事而已。
花温乐回到了自己住了好几年的小区,租房时间还没有到,他也没有退租,走到门前用钥匙打开门,直接走了进去。
他扯掉了屋内那些乱七八糟的浮华装饰,放下猫包,将四只小猫崽从里面抱出来,让它们窝在沙发上随便玩,自己摸了摸窗台遗落的灰尘,叹了口气打扫了起来。
等打扫完,太阳都爬到正中央了,窝在沙发上的四只猫崽都饿的喵喵叫,花温乐赶紧点了外卖,然后关好门窗,进去浴室洗了个澡。
花温乐一泡进浴缸就疲倦的阖上了眼,等到门外门铃声响后才猛地醒过来,一起身头重脚轻的难受,摁住了额头缓了缓,然后朝外面应了一声。
随后他便披了件浴袍出去,隐约好像听见了外面的开门和关门声,困惑的走出去,外卖小哥自己进来把东西放下了?
一出门,就和外面大大方方坐在他家沙发上屈就喂猫的余斯君对视上了,旁边还放了一束很璀璨的满天星。
“……”
花温乐蹙眉走过去,看向那花,“说了不喜欢。”
“我只知道你会收这个,总不能空手来是不是。”余斯君试图讲道理,又将喂完的猫抱给他看。
花温乐看着吃完眯眼翻肚皮的小猫崽,顿时也没什么气了,直接转身进了卧室关门,难受的叹了口气埋进被子里就睡觉,也没管坐在外面要怎么样的人。
过了一会,余斯君放下猫,小心翼翼的试着开了下门,发现没锁后无声笑了一下,走进去先打量了一下简洁温馨的卧室,这才看向床上那一小团鼓起,坐在花温乐床边垂眸看他。
花温乐入睡的很快,像是心情压抑的原因,睡着都看起来闷闷不乐的,还时不时的会蹙眉。
等花温乐重新醒过来之后,他就发现自己躺进了男人怀里,闻到熟悉的香味后,花温乐身体僵了一下,随后便面无表情的直接坐起来,身上裹着的浴袍都睡得散开了。
余斯君似乎没因为花温乐的动作吵醒,他回头疑惑的盯着还在睡梦里的人,往日余斯君的睡眠是很浅的,每次他一动这人就醒了。
等他凑近看见余斯君眼下的疲倦时,沉默了几秒,微微叹了口气,如今的情况大概很不好收场。
就在花温乐打算小心翼翼起身的时候,背后突然揽上了一只手把他摁了下去,温热柔软的唇瓣相贴,花温乐怔了一下,就被男人冲破了牙关,浅贴成了深吻。
一只手顺着浴袍衣摆摸过他的腹部和胸部,最后停留在了鼓起的乳头上,花温乐红着脸挣扎了一下,抗拒的拢紧了浴袍。
余斯君整个含住他的唇瓣啃咬吮吸,手心大力揉搓着那两点可怜的红樱,趁花温乐还没反应过来之后,一把掀下去他的浴袍露出了花温乐白皙骨感的肩颈,埋首在了他胸前。
“一一次”花温乐喘息着提醒余斯君只能做一次,泛红的脸颊透着情欲被满足的快感,抬手主动抱起了自己被折上来的腿弯。
余斯君没做停顿,俯下身将花温乐的两条腿折成了形,然后摁在了他的胸前,随即胯间更加粗长肿胀的鸡巴微颤的对准了正在流水的蜜穴,不打招呼的长驱直入,直接就整根没入给了花温乐。
花温乐被黏稠的浊白呛到,偏头轻咳了几声,几丝暧昧的液体就顺着他嘴角流到了软枕上。
肉茎从嘴中弹出来打到了他漂亮的侧脸上,花温乐偏头重新吻着它,嘴唇一寸一寸将那根巨物舔了个遍,又将它含进了自己口腔,顶在自己嗓眼附近给他深喉。
他身体下面的颜色是被余斯君经常摩擦贯穿染脏的,连阴唇从花蕊绽放变大成花瓣,都是因为余斯君。他和余知夺结婚,但做爱次数甚至还比不上他和余斯君云雨的一个零头。
花温乐斜躺着一手撑在余斯君身上,垂眸看了一眼做出吸奶动作的余斯君,最后还是没忍住喘吟出了声音,漂亮的裸体欲露不露的搭在下半身,漂亮极了。
余斯君喜欢看花温乐在床上摸着他私处爱不释手的样子,第一次泄在了他的口里。
“轻轻点不能”花温乐抬起下巴轻声呢喃着,余斯君实在进的他太深了,他本来就身形纤细,余斯君每次认真的全根没入都能深到他泛疼,早就顶出了甬道。
花温乐手指攥紧了玩偶的身体,躲着视线都能感受到余斯君覆压上来的温度和重量,他现在该推开余斯君,但熟悉的爱抚和曾经最亲密的交合让他使不上力气,甚至连手都抬不起来。
花温乐崩溃的仰头抬腰挣扎,随后被身体深处退出去马上又操进来的肉棍欺凌教训,毫不停歇的进出着他的身体。
“别吸了”花温乐现在自己的身份还一团乱,不想和余斯君毫无关系的发生亲密行为,他现在理论上来说还是在出轨,虽然快习惯了。
花温乐将脸埋进床头摆放的玩偶身体里,被脱去了身上唯一一件遮体的衣物,随便身上男人欣赏把玩,花温乐更崩溃的是他发现自己在这种撩拨下身体有些痒,他想被人狠狠的贯穿占有。
花温乐垂着眼没有拒绝,握住那根挺立在男人身前的粗长就张口吞吐了起来,舌尖润湿了湿黏的龟头,咽下了属于这人的几滴精液,嘴唇包裹着狰狞的柱体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满足男人的恶趣味。
花温乐发着颤咬牙控制住自己的情欲,等到余斯君曲起他的双腿,手指捏着那两瓣湿漉漉的暗红阴唇后,花温乐才喘息躲了一下。
花温乐阖眼迷蒙间,叫床声颤巍巍的勾人好听,完整的阴阜器官展现在了余斯君面前,被那根强行挤入的东西破开的不成样子,湿漉漉的朝下留着交合出的黏液。
胸前的乳头被余斯君吸舔成了肿大的樱桃,一拨弄还会轻轻颤动,张口就能含的饱满,余斯君爱不释手的扣住花温乐的手臂帮他揉着乳,很快俩人的位置就成了上下折叠。
余斯君放肆的亲吻他的身体,啃咬他的肩颈,抬起他的双腿,甚至掰过了他的下巴将即将要捅进他身体里给他带来快感的粗硬肉棍塞进了他的口腔。
余斯君退出时只分开一点点,顶进来的时候用力拍打着他的股缝,花温乐扣紧余斯君摁住他双腿的手,剧烈晃动的身子让花温乐大脑有些混乱。
花温乐喘着气垂眸看向身前那根退出来后长到骇人的狰狞性器,随即那根东西在他眼前又整根挤进了他纤细的身体,让他仰头直接叫出了声。
余斯君将折成一团的身体撞的啪啪作响,液体像饱满之后朝外溢出来一般湿滑,让他进去花温乐体内畅通无阻的顺利。
花温乐唔了一声,整个人都被困在了床头和余斯君身体之间,身下湿润了一片,他的阴唇被来回进入插的发麻,敏感又酸痛。
余斯君临射精前总是操的又快又重,花温乐抵着他的肩膀垂首失声,双腿无力的挣扎搭在了他后背上,呜咽的声音像被欺负急了的小兽。
“慢点慢点”花温乐脸色似乎有些崩溃,毫无作用的抬腰挣扎着余斯君的压制,又重新被操进了柔软的被褥里,他气的偏头咬余斯君的脖子,但奈何体型和力气都差了不少。
花温乐在余斯君射进来时闷哼了一声,身子高潮之后不可制止的微颤发抖,他紧紧扣住了余斯君的后背在上面留下了红痕,低着头像是被操到了失神。
性生活的极致和谐最能安抚人的心情,花温乐攥着余斯君的衣领后颈搂着他不撒手,还侧脸靠进了他的怀里缓气,整张脸都红扑扑的鲜活。
花温乐没有让余斯君退出去的打算,相连着就和人一起躺在了床上,他的手在被子里稍稍摸上了自己的腹部,又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如果他没感觉错自己已经怀孕了的话,那肚子里的这个小孩应该会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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